楚傾言進到裡麵,看到鳳乾清已經在跟輪椅上的男人說話,“陛下和太後娘娘心疼王爺,王爺的病宗早先已經送到太醫院,臣和整個太醫院院士皆已經認真研討過。王爺之前受了重傷,也中了毒,舊傷未好,餘毒未清……”
北狂王淡淡“嗯”了一聲。
鳳乾清便問“那王爺現下,是舊傷疼痛,還是餘毒致使身體不適?”
“本王渾身不適,也不知是舊傷複發,還是餘毒未清所致。”北狂王道。
後麵推輪椅的左鷹補充,“我家王爺從禦書房回寧壽宮,為避過陛下妃嬪宮院,特地繞了遠路,不料遇到華馨園起火,王爺指揮侍衛救火,被冒失的侍衛撞了一下,傷口沾了水,還被濃煙熏到,所以現在渾身不適。”
隻是傷口沾了水,再被煙熏到就渾身不適,這位戰神真的變得這般弱雞了?
“那讓臣先來看看王爺的傷。”
鳳乾清語氣帶著詢問,雖說傷者聽醫者的,可對方是北狂王,鳳乾清完全不敢自己作主。
北狂王又淡淡“嗯”了一聲。
“那請王爺寬下衣袍。”鳳乾清小心翼翼的。
左鷹肅然站在後方,“王爺,沒有侍女,屬下粗手粗腳的……”
“過來,給本王寬衣。”北狂王看向楚傾言。
還沒成親,就這樣指使她了?
楚傾言不忿,但因小事得罪這尊大佛實屬不明智,於是乖乖上前,把男人的外袍脫了下來。
可等到中衣也要直接脫下時,男人卻按住了她的手,“不必麻煩,本王傷在左胸,隻脫下一邊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