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陛下命欽天監為本王擇選的王妃,本王的天定良緣,能助本王化險為夷。你的話,本王奉為救命的金科玉律。”聲音淡淡的,沒有半點威迫。
可無形之中,男人身上卻充滿一種令人不得不回答的氣魄。
“包紮好的傷口重新拆開,更不利於愈合。”楚傾言如實回答。
北狂王便回頭跟太後說“待明日兒臣舊傷換藥時,再讓鳳院首為兒臣細查身體,太後今日不必擔憂。”
鳳乾清偷偷看向太後……
太後隻得展顏露笑,輕拍北狂王手背,“是哀家擔心過頭了,既然如此,那便明日。”說罷,再次威嚴地命令鳳乾清,“鳳院首,明日定要好好為王爺細查身體,報到哀家這裡來。”
鳳乾清趕緊領命,“是,太後。”
旁側,皇帝臉色陰了陰,但到底是什麼話都沒說。
沒過多久,外麵突然響起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太醫院又派人急急來報,說安國皇子再次毒發。
安國皇子明明毒已經解了,怎麼又毒發?
楚傾言正覺得奇怪,皇帝已經站了起來,帶著所有人往太醫院趕……
到達太醫院,安國皇子的毒已經被楚樂瑤壓下,但安國皇子隻剩下半條命。
皇帝怒問“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安國皇子中了西域彌毒和子彌毒,兩種毒都已經解了?怎麼又毒發?!”
“回陛下,安國皇子腹部被注入的不是子彌毒,是另一種毒。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其實根本不能解毒,隻會促使毒性往體內深注!而毒性深注體內,一旦爆發就是無解!若不是楚大小姐發現得早將毒逼出,恐怕安國皇子已經……”一名院士趕緊跪下去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