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妤站在一邊,冷冷地看著程如錦,這招訛詐還真是高明。
玉秀飛奔著跑了出去,蘇清妤則吩咐珍珠和翡翠,把程如錦抬到床上。
之前在屋內躲著的寒翠,衝著蘇清妤點了點頭,快步離開了。不知道是去喊大夫,還是去回稟老夫人。
不多時,老夫人就帶著大夫人陳氏過來了,身後跟著浩浩蕩蕩的丫鬟仆婦。
涉及沈家子嗣,又是這樣的日子,所以兩人都是臉色陰沉。
老夫人身邊的花嬤嬤先上前查看了一番,然後搖著頭走到老夫人身前,說道“老夫人,怕是保不住了。”
陳氏眉頭緊皺,“到底是怎麼回事?程姨娘怎麼會來聽雪堂?又怎麼會摔倒?”
程如錦的丫鬟玉秀上前了兩步,說道“回稟老夫人,大夫人,我們姨娘聽說今日大小姐來了,就想來看看表姐。”
“表姐妹在屋裡說話,把奴婢們都打發了出來。奴婢在外麵就聽見大小姐一直辱罵我們姨娘,說我們姨娘狐媚,勾引沈大少爺,還摔了茶盞。”
“我們姨娘心裡有愧,便一直跟大小姐道歉。後來就聽見姨娘喊了一句,大表姐為何推我?然後就是姨娘摔倒的聲音。”
“等奴婢進去的時候,姨娘已經摔在桌邊了,一直喊著肚子疼。”
陳氏聞言看向蘇清妤,厲聲質問道“你怎麼這麼狠毒?這是我們長房長孫,你怎麼敢下手?”
雖說正室未進門之前妾室不宜有孕,但是已經懷了,也不能打掉。
再加上沈昭是沈家長孫,若是這時候生下庶長子,爭產業的時候也能多點勝算。他們也已經商議好了,對外就說是沈三爺去世之前懷上的。
所以程如錦進門之後,陳氏還算關心,期盼她能生下個兒子。
蘇清妤卻看向老夫人,“老夫人,這事不是我做的,我身邊的丫鬟可以作證。”
珍珠忙說道“這個玉秀就是顛倒黑白,表小姐進去就罵我們小姐,茶盞也是她摔的。”
玉秀反駁道“你們是大小姐的丫鬟,當然向著大小姐說話。難道我們姨娘還能自己撞桌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