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程少發泄完了,安瀾連忙斥責道。
沈南意渾身顫抖著朝外走。
程少:“站住。”
沈南意垂在一側的手指握緊,她此刻已經有想要抄起酒瓶朝程少腦袋上砸去的衝動。
可她不能。
沈家早就破產了。
她早就不是那個可以肆意妄為的沈家大小姐了。
“請問程少……還有什麼吩咐?”
程少:“把衣服脫了,爬出去。”
沈南意指甲深深的扣住掌心,直到刺疼感讓她冷靜。
安瀾“噗通”一下子跪倒在程少腳邊:“程少,求求你放過她吧,她,她一點風情都沒有,我我是這裡麵技術最好的,讓我伺候您吧……”
程少一把拽住安瀾的頭發,像是要將她的頭皮扯掉:“喜歡伺候男人是吧,那今天你就挨個去伺候一個遍。”
說著,就把安瀾推給了餘下的幾個男人。
安瀾連忙求饒。
沈南意注意到,一直在陰影裡坐著的男人,還是沒有動。
他就像是一尊無欲無求的大佛,冷眼旁觀著包廂內的一切。
沈南意抱著最後的希望,跪倒在男人腳邊,纖細白皙的手指拽住男人的衣角:“求你,幫幫我們……”
謝霄北薄涼冰寒的目光落在這張昔日盛氣淩人引誘他墮落的漂亮臉蛋上。
“求我?”
他是帶著嘲弄的反問,慌亂的沈南意卻聽成了陳述。
沈南意掩下眼底對於這群畜生的厭惡,楚楚可憐著:“求您,幫幫我,我還在上學,隻是做兼職來賺點生活費,求您幫幫我……”
謝霄北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精小的下巴,傾身,與她四目相對,“說的真是可憐。”
昔日那個金枝玉葉,是怎麼淪落到這副傲骨全無的模樣?
他期待著沈南意看清他麵容後的震驚和驚慌失措。
可是,統統沒有。
沈南意根本……沒認出他!
“阿北,你一向不是隻碰雛?怎麼,今天這是要破個例?”程少似笑非笑的打趣。
“先生……”沈南意懇切哀求。
謝霄北指腹徐徐摩挲沈南意被打腫的側臉,薄唇輕啟:“真醜。”
自小美到大的沈南意,什麼時候被人說過醜,骨子裡的自信讓她覺得眼前的男人是瞎了。
謝霄北將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白眼儘收眼底,無論如何偽裝,昔日的大小姐還是這般驕傲。
謝霄北徐徐轉起身,“偶爾也換換口味,這個讓我帶走?”
程少“哈哈”一笑,“咱們兄弟兩個,沒有你的我的,你能看得上是她的福氣,不過既然不是雛,想必多一個人玩少一個人玩也沒什麼關係,咱們兄弟兩個不如……”
“我是。”沈南意聽出程少話裡的意思,連忙拽住謝霄北的袖子說道。
謝霄北似笑非笑的睨著她:“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