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隱情(2 / 2)

即使是精神病,也有些難以理解對方的精神狀態。

與殺人犯交談企圖控製殺人犯,這就是正常人的世界嗎?比精神病還癲。

錢江德臉上帶著嬉笑,“那就要看看你懂不懂了,我跟你說,你以後最好老實點。我一會兒就把這件事告訴我爸媽,隻要我有任何意外,他們就會去告訴警察,是你害了我。”

這就是男人的自信?

葉桑桑望著他,控製殺人犯不說還威脅殺人犯。

隻不過,這並不是殺了他的節點。

鐘佳即使被憤怒填滿,也沒想過現在殺了他,因為她似乎還有目標,所以選擇的殺人方式依舊以脫罪為主。

“你想要錢?”她臉上帶了疑惑和緊張問。

緊張主要是告訴對方,她現在在害怕。

錢江德“嗯哼”一聲,伸出手來。

這個年代絕大部分都是現金,葉桑桑取下打開自己的包。

錢江德見狀直接搶過來,迅速在裡麵翻動著。裡麵有五百多塊的現金,他直接全部搜刮走。

至於其他東西,全都散落在地上和桌麵上。

望著那些東西,葉桑桑默默低頭撿拾。

錢江德找完了準備離開,看見她還直接推搡了她一把,“滾開,礙事,早這麼乾不就好了,耽誤我找人喝酒。”

葉桑桑摔落在地,看著快步離開的背影。

她翻找出關於錢江德的資料,他父母是普通工人,家裡是兄弟兩人。

他是弟弟,比哥哥小五歲。

哥哥已經結婚有孩子了,他卻帶著鐘佳搬了出來,鐘佳養著他。

或許是婚後檢查沒有生育能力,被父母趕出家門。

或者是夫妻倆決定出來打工,這人知道自己沒有生育能力,選擇了這種被人供養、打人尋找尊嚴、出去不斷喝酒麻痹自己的人生。

鐘佳真是倒黴,遇

見這些奇葩的人。

葉桑桑想了想什麼,站起來,走到房間裡麵。

根據時間,她很快就要有動手的機會了。

這次對方沒有使用麻醉,那是鐘佳很難才搞到的東西。

搞到的吸入麻醉應該還做了一部分試驗,確定可以使用的劑量。

嚴嬌嬌當時的情況不算昏迷,鐘佳下手十分精確。她計算控製好劑量,讓對方產生了意識模糊。

被捂住後,她因為緊張喘息掙紮,短暫失去了意識。

所以被套進床尾巾裡後,她立刻就蘇醒了,開始奮力掙紮。

這也是對方想達到的效果。

因為不管是誰,在麵臨死亡時,是一定會掙紮的。

特彆是上吊,身體會出於本能掙紮。

不掙紮,等於告訴警方上去時,已經昏迷了。

當時葉桑桑驚訝於對方的膽大心細,也清楚意識到鐘佳有一顆極其清醒的頭腦,並且懂得的知識很多。

這樣的人,可以做很多行業。

唯獨不像一個十八歲墮落選擇嫁人,接受家暴的人。

加上鐘佳會對嚴嬌嬌父母露出暢快的笑,更像是暢快對方機關算儘,結果一切圓滿之際,女兒死了。

他們體會到了和她一樣的絕望和痛苦。

而現在輪到了第二個。

這些把她的人生隨意破壞犧牲的人,她大概要一個個送入地獄。

用葉桑桑看過的網絡話語來形容,就是做事帶著平靜的瘋感。

葉桑桑第二天出門時,錢江德並沒有回來。

有了錢,對方兩天之內不會到家的。

她依舊安心去上班,酒店這邊並沒有為難葉桑桑,哪怕她被警察帶走。

倒是同事湊到葉桑桑耳邊,讓她最近小心,經理昨天聽到她被嚴嬌嬌炫耀侮辱的事,嚴家人覺得是你懷恨在心動手,所以沒準會來找你。

同事說了非常多。

葉桑桑挑眉,終於知道,嚴嬌嬌是怎麼把自己作死的了。

“你小心點,不過沒事,經理不會怎麼樣你的,你和酒店一樣都是受害者。況且老板也不爽嚴家人,聽說可能還會教訓他們。”

同事說完拍拍葉桑桑肩膀,拿起東西轉身去乾活了。

葉桑桑“嗯”了一聲,也加入了乾活的大軍中。

其實,除了陳術,一般人不會懷疑鐘佳,即使他們距離很近。

不過她還有個疑惑,鐘佳是改過名字嗎?

如果沒改過名字,嚴嬌嬌的父母如果知道名字,很快就會反應過來才對。

葉桑桑一點一點跳著時間線,一天都沒有相關的劇情出現。

大概是陳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找到破局的關鍵點,所以沒什麼劇情出現。

對方最想找到的,就是殺人動機。

殺人過程暫時沒有,也無從推理,那麼對方就會想找殺人動機。

對於警察來說,隻需要找到這麼一個可疑的人,深入調查後大概就能得到真相。

鐘佳被辱罵不算,是因為從她的性格和服務員的屬性上來說,不太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成立就沒辦法,並且現場沒有任何證據足夠讓陳術立案調查。

嚴嬌嬌的案子,不論嚴家人怎麼鬨,現在都還沒有到立案偵查階段。

陳術和另外一個警察,隻是出於責任在進行一係列調查。

沒有查到,隻能自殺結案。

不可能為了平複誰的不滿,憑空造一個凶手出來。

葉桑桑開始準備下班,思忖對方為什麼不選擇今天下手,或者說昨天晚上就可以下手,

有點拖拉了。

難道是不忍?

畢竟對方已經出去一天了,外出遇到什麼意外,都是正常的吧。

慣例吃下止疼藥後,葉桑桑換上自己的便裝回家了。

秋天風有些冷,出門就感覺到了一股臨近冬天的冰冷。

她攏了攏有些薄的外套,和同事們一起走出門。

酒店是有夜班的,晚上八點到明天早上八點,一般不開會隻交接的話,很快就能完成了。

所以走出去時,才剛晚上八點十分。

她和同事居住的地方不同,很快分道揚鑣。

走到相對偏僻的位置時,葉桑桑明顯感覺到,後麵有腳步聲跟上來。

【不會有什麼歹徒吧?桑姐怎麼辦!】

【感覺到,是衝著桑姐來的。】

【有點害怕,這也太倒黴了。】

葉桑桑的腳步停了停,後麵的腳步也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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