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明安出去後,旁邊的許靈月幫安澤泡了一杯茶。 “你休息吧,我來。” 報表她還是看得懂的,這段時間,耳熏目染之下,不用刻意學,也已經掌握了很多辦公方麵的事宜,分出輕重,重要的需要安澤簽字的她會篩選出來,不重要的直接歸類存檔。 安澤笑了笑,眼睛卻盯著許靈月,一身職業套裝的許靈月看起來格外迷人,特彆是黑絲,讓先前被樓下那群姑娘勾起來的火氣一下又冒了出來。 許靈月被安澤看得有些臉紅。 “不好看?” “好看,以前咋沒發現這種職業裝這麼有魅力呢!” 許靈月臉更紅了,安澤去了魔都好幾天,她內心也有些想,扭扭捏捏下,被安澤拉近了後麵的休息室。 這是第二次開啟休息室,安澤有些急躁,被許靈月製止了,兩人的服裝都不能皺,這是公司。 明眸皓齒的許靈月臉上染上了紅霞,一件一件幫安澤褪去衣物。 許靈月身上,有一種賢妻良母的氣質,安澤心中的暖意壓住了浴火,動作也變得輕柔起來。 ..... 巫山雲雨之後,兩人相擁,這種激情過後的餘韻同樣讓人心醉。 片刻後,安澤說道:“收拾收拾,明天咱們去蜀都。” 懷中伊人嬌軀輕顫:“真要去?” “當然,你父親生病,我理應去看看,說說你家裡的情況吧。” 許靈月的老家本在一個小縣城,父母都是老師,父親叫許建民,母親叫丁蘭。 許建民比較拚,在任教期間考了公務員,進了公家單位,但公家飯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吃,隨後又回去教書了,不過被分到了蜀都,也算是對自己努力的回報。 父親被分到蜀都,母親也辭去了在縣城的工作,在蜀都一家企業中上班。 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安澤和許靈月起床,隨後安澤給黃安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準備幾分禮品。 許靈月的父親還有個弟弟,就是她堂妹許靜一家,兩家在一層樓,如果要去許靈月的家,難免不會接觸他叔叔,所以得多準備幾分禮品。 許靈月沒想到安澤真要去,心中自然是開心的,但又有些擔心。 上次夏洛特煩惱的發布會後,網上有一些謠言,許靈月肯定是得罪了劉正的,但有人的能量太強了,劉正不得不握手言和。 能讓樹人傳媒的名導演落下麵子不計較,很顯然就是安澤。 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理所當然,很多人都認為安澤和許靈月應該有貓膩。 這些謠言許靈月的父母是知道的,也問過她,隻是她否認了。 上次安澤和tx相爭,許靈月有多著急,父母是看在眼裡的,結合以前那些謠言,兩人信了八成。 安澤是誰,華國娛樂圈頂尖的二代,而且現在自己事業也成功了,說句有點誇張的話,安澤現在是華國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許父許母自然不敢奢望自己女兒在和安澤處對象,那不現實。 所以對於女兒和安澤的定位,他們也不清楚,不敢說也不敢想。 八月十八,周六,蜀都。 丁蘭如同尋常一樣早起,她今天要上班,丈夫還在睡覺,老師就一點福利很好,假多,這讓她很是羨慕,她在一家不大的私企上班,算是會計,也做一些雜事。 家裡的早餐吃得比較簡單,丁蘭從冰箱裡拿出來閒時包好的混沌,混沌下鍋後,又去陽台喂狗。 他們家有條狗,已經很老了,而且就是一條普通的土狗,這還是從哪個小縣城跟過來的,在一起十來年。 陽台,年邁的老黃狗看到主人過來,立馬擺起了那已經有些沉重的尾巴,擺動的弧度很小,整個身體都有些僵硬了,老黃狗眯著眼,就像是在笑。 丁蘭撫摸著老黃狗,有點感慨,當初這條狗還是丈夫撿來的,沒想到一晃,十幾年就過去了,如今人老了,狗更老,毛發無光,正在走向遲暮。 “小七,趁著還能吃,多吃點。” 狗狗叫小七,禮拜天撿來的。 丁蘭喂完狗,混沌起鍋後才叫丈夫起床。 “健民,我混沌可是下鍋了,在不起來就坨了。” 這時候許建民才悠哉悠哉的起床。 等許建民坐在餐桌上的時候,丁蘭已經準備要出門了。 “對了,今天早點下班,小靜的男朋友要過來,晚上建生他們請吃飯。” 丁蘭點頭:“我知道了,今天周六,我早點下班就是了。” 許建民口中的小靜就是許靈月的堂妹許靜,今年,許靜也參加工作了,雖說許靜學的是會計,卻做了房地產行當的銷售。 兩家就在對門,平日裡關係也好,而且兩家都是獨女,與親姐妹相差無多了。 丁蘭剛走到門口,電話響了,一看,自家女兒的。 “喂,月月啊。” “媽,我們今天要回家,你們應該都在家吧?” 丁蘭拿鞋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立馬驚喜道:“今天回來?啥時候到啊?” “我們現在正在去機場的路上呢,估計兩三個小時吧。” “我們?” “你就彆問那麼多了,反正一會兒就到了。” 正在吃早餐的許建民也聽見了,看丁蘭掛了電話,問道:“小月要回來?” 丁蘭還在琢磨,是還有誰要過來嗎? “看來我今天直接請假算了,聽小月的意思是還有客人也要過來,她一直在說我們,你說會不會是小月的男朋友?” 男朋友? 許建民疑惑,不應該啊,有安澤在,誰敢追他們家女兒啊。 “你說,會不會是安澤要過來?每次我們問小月,他總是避開與安澤有關的話題,這次也一樣,我問她她也不說,不過我能聽出來,她是高興的。” “咳咳..” 許建民被嗆到了:“你是說安澤要到我們家來?” 丁蘭點頭:“有可能。” “你是說他以小月男朋友的身份過來?” 丁蘭幽幽一歎:“這誰能說得準,問你女兒,你女兒也不說,趕緊收拾收拾吧,彆給你女兒丟臉。” 許建民皺眉,不過還是看了一圈,他喜歡書畫,客廳中還有練字的紙張,角落還有一大堆舊書,這是他一個朋友搬家時淘汰的,對於這種老書,他很喜歡,全部收了過來。 “是有點亂啊,我來收吧,等我吃完。” 對於安澤,許建民的心思很複雜,哪一個女兒不是父親的心肝寶貝,安澤這種人地位太高了,高到他們仰望。 女兒是他們的驕傲,他們寧願自己女兒找一個相差不多的或者普通人都行。 而且女兒和安澤之間的關係本來就說不清楚,難免不會是看自家女兒年輕漂亮,哄一段時間膩了就踢開了。 另一方麵,安澤確實給了女兒在事業上很多幫助,幫忙擺平去年那個大麻煩,還進軍電影事業,說安澤是女兒的貴人也不為過。 難的是心裡那一關,網上對於許靈月和安澤之間有一些不好的猜測,這是許父心裡的結。 許建民是一個很正派的人,彆看老師這個職業神聖,私底下也有很多貓膩,送錢送禮,嚴重的還能勾搭學生家長。 人壞起來,與職業無關。 但許建民從來不沾染這些,這也是他吃不了公家單位飯的原因。 許建民歎氣,拿著碗筷進了廚房,無論如何,來者是客,以安澤的身份來家裡做客,這是大事,明麵上還是自家女兒的老板,不能怠慢,這是禮數。
第一百七十四章 許靈月一家(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