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安澤和朱正明過來是因為什麼事,少女時代成員樸晶麗割腕,他是華國人,樸晶麗是華國的組合成員,一直在關注。
“南韓這邊工作順利嗎?”黃安看似隨意的問道。
孫浩苦笑:“接到您電話的時候剛下班到家,若是能在國內混下去,誰又想漂泊他鄉。”
“想回國嗎?”
“您這是....”
黃安笑了笑:“白天你跟我說過鄭勝利酒吧的事,你說一年前就有人報道鄭勝利的酒吧不規範,常常有未成年人出入,還有暴力事件,報道這幾件事的記者能聯係到嗎?”
孫浩咽了咽口水,他不傻,黃安問這件事,他大概能猜到黃安想乾啥,或者說安澤想乾啥,可能做嗎?
“應該....應該能聯係到,但那幾件事第二天就被人壓下去了,這是南韓,有些人的權力太大,動不得...”
“彆緊張,這不是犯罪,你可以理解為替天行道。”
孫浩大腦轉得很快,他在考慮要不要幫這個忙,黃安的車開得很慢,他也在等孫浩的決定。
孫浩是業內人,很多事是知情的,而且精通兩國語言,黃安需要這麼一個人幫忙。
良久,孫浩沉聲道:“能談報酬嗎?”
孫浩的大腦中有一個大概的猜想,樸晶麗的自殺應該跟鄭勝利有關係,雙方條件沒談妥,或者說安澤不滿意,準備自己解決這件事。
這件事串聯起來不複雜,鄭勝利的夜店本來就有很多漏洞,隻需要一個有能量的人把這些事捅出去,但有風險。
背後的大佬肯定是沒事的,做這件事的人有風險,南韓娛樂圈的黑暗之處很可怕,孫浩在這邊呆了多年,知道很多隱晦之事。
比如某藝人自殺,隨後弟弟和經紀人相繼自殺,媒體報道說抑鬱症,三個人同時得抑鬱症,然後約定你先走我隨後就來嗎?騙鬼鬼都不相信。
所以孫浩很謹慎,如果自己參與了這件事,那麼,南韓是不能呆了。
“條件你開。”
“我需要一筆錢和一份在國內的工作。”
黃安點頭:“可以,如果你聯係哪位記者,說有人支持他做他未完成的事,他會繼續嗎?”
孫浩肯定的點頭:“會,沒人支持他,他也一直在做,那個記者叫權正赫,入行三年,兩年前報道了一起南韓國會議員女婿在鄭勝利的夜店吸du事件,被壓下去後並沒有喪氣,自己深挖之下發現了更大的料,鄭勝利的酒吧不僅僅和du品沾染,還有***,去年捅出來一件鄭勝利酒吧工作人員打人事件,瞬間被壓了下去,因為鄭勝利的酒吧有警署的關係,警署幫忙承認說是有人鬨事。”
“這件事很多業內人都知道,權正赫沒放棄,一直在追查這些事,南韓娛樂圈很黑,有人能隻手遮天,但這個國家的記者很強,不怕死。”
孫浩的語氣中有敬佩,來南韓這麼久,特彆是在娛樂圈工作,有些事越清楚越佩服,這個國家的有一部分記者稱得上無冕之王,沒有不敢報道的事,下至平民上到國家領導人。
當然,孫浩所說的不是那些娛樂記者,而是實事資訊記者。
權正赫就是把記者工作當成使命的人,他師出“名門”,師傅是誰?曾經因為他師傅捅出來的一些事,南韓領導人下位了,流弊嗎?
這些孫浩都知道,所以他清楚權正赫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