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了一個情景設想,要是在遇到許靈月這樣的人,可能會出手乾預,但大概率不會碰,就像是當初的穆染青一樣。
當時在魔都的時候,穆染青一樣是主動獻身,最後他把持住了。
現在的穆染青不同以往,去年拿了個藍火的月榜第一,和漢納也解除了合約。
黃安跟安澤說過這件事,穆染青解除合約有他的影響,那一次是他送穆染青回家的,多多少少沾了點關係,漢納看了他一定程度的麵子。
據說現在穆染青自己建立了工作室,專心在音樂上發展。
“好了,咱們出去走走吧。”
五月渝州的天氣,略微燥熱,兩人一人拿了一頂帽子,出了門。
出去走走,是避開先前那種略緊張的氛圍。
對於許靈月來說,她也需要思考和安澤之間的相處,離開安澤?她想象過,這天底下還有比安澤優秀的男人嗎?
一比較,估計得孤獨終老。
而且和安澤之間的相處是愉悅的,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至於壓力?不想上位什麼壓力都沒有,若真當了安太太,那不得了,全天下報道,那個位置不是一般人能坐的,那種生活想想都可怕,其中仿佛有一種平衡,使得鬱秋的存在越來越合理。
湖邊,輕柔的湖風中夾著著晚春的氣息,清幽幽綠油油。
兩人牽著手,很久沒這樣散步了。
“我不想求什麼,更希望能當你的港灣,無論何時何地,隻要見麵,都會讓你知道有一種叫做許靈月的溫柔。”
“什麼?”許靈月的聲音細如蚊蠅,安澤沒太聽清。
許靈月側身,陽光略微刺眼,白色的小草帽下,一個眯著眼的姑娘,一個燦爛的笑容。
.....
下午,歐倩雲落地渝州,出了登機口,看到的是陌生的接機人,神色有一絲暗淡。
來的人哪怕是黃安,她也會高興幾分。
“滴滴...”手機響了,微信的聲音,又生起了一絲期待。
劃開手機,一顆心又回到原點。
楊依雲:“倩雲姐,你到了嗎?”
“剛下飛機。”
“要不你先來嘉瑞這邊吧,晚上我們一起過去。”
“行,沒問題。”
....
晚上,安澤請旗下的高管一並吃飯,一處私人餐廳,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那種。
本來沒位置,一聽是安澤,老板親自打電話退了一個包廂。
鬨市之中,高樓大廈之下,一處窩在樹木之中的建築。
安澤第一次來,看了看環境,感歎有錢人會玩,有本事的人更會玩。
“安總,真是您啊,蓬蓽生輝!”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子,留著淡淡的胡須,穿著簡單得體,隔著老遠,便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