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個理性主義者,咱們學校不排名,那麼大家都拆盲盒,到了高考的時候不就傻眼了嗎?
高考可是看分數的,高考可是按全省排名的!
你們這些學生不能遇到壓力就逃避啊,都是溫室花朵,隻讓學校改變,這大環境就是競爭,這怎麼能答應你的建議呢?”
馮老師批評了一頓吳傑,吳傑意識到,這件事他做的有些衝動了,這讓他第一次感覺到,他自己還不夠成熟。
近期他發現他有些感情用事了。
一個是小四眼的事,一個是石舟的事,他怎麼這麼心軟呢?
他看不得他人受苦,一看到,他就心痛,然後他就去想著辦法幫他們。
可幫來幫去,沒解決問題,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周以後,石舟搶救過來,回到了學校。
因為吳傑一找校長,他這事,弄得人儘皆知了。
同學們看到他,都在小聲地議論著。
他本來就不交往任何人,這下,他顯得更加落寞和孤獨了,他更加的不說話了。
他的臉色看起來蠟黃,整個人就像風燭殘年的老人,而不像年輕人。
這讓吳傑看了特彆難受。
有一天晚上,石舟又沒去上晚自習。
吳傑朝他的座位看了又看。
他實在放心不下,抽第一節晚自習的空,快速跑回宿舍。
門裡麵插了插銷,他用鑰匙也打不開。
“石舟,你在裡麵?我是吳傑,請你給我打開門。”
他喊了老半天,也等不到石舟過來開門。
吳傑的心立刻跳到了嗓子眼,不會又想不開,出什麼事了吧?
他等不及了,他後退一步,瘋狂地跑起來,向門上撞去。
“哐”的一聲,門打開了。
隻見石舟手裡拿著一個刮胡須的刀片正擱著自己的手腕。
鮮血一滴一滴地流在地上。
地上已經出現了一攤血。
“啊!”
“石舟,你要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