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那是為了推翻暴秦,救民於水火,你彆汙蔑他。”
“哎,我也是SB,居然跟你一介女流討論這種事情。”韓信冷笑,搖了搖頭;“算了,跟我走吧,想必很快你就會見到你的霸王。”
.......
“韓信,你這個叛賊,待孤抓到你,定將你碎屍萬段。”
項羽正在函穀關城下組織第五次進攻,突然收到彭城急報,虞姬被人擄走了,恰在此時,又收到韓信送來的一封書簡和一支發簪。
書簡是韓信的宣戰書,言辭惡劣,極儘諷刺侮辱之能事。
發簪是當初他送給虞姬的第一件禮物,一直被她戴在頭上,從不舍得摘下。
如今....韓信這個跨夫,可惡!
對項羽來說,蘇度從未在他心中留下過深刻的印象,哪怕現在受到蘇度的頑強抵抗,城關下屍積如山,部下將士死傷過半,他依然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城牆已經多處破損,牆縫之間被鮮血染成了一條條紅線,好多地方破開大洞,全靠秦軍一邊抵抗,一邊靠工匠臨時砌牆來勉強支撐。
城頭上屍體堵塞通道,紅的白的黃的,各種物質流的滿地都是,剩餘的秦軍也一個個傷勢嚴重,戰鬥力所剩無幾。
蘇度和那個原司馬欣手下的騰信等秦軍將領也好不到哪裡去,都在勉強支撐,最多再衝個兩三次,他們就得跨。
但韓信這家夥居然抓了虞姬,且揚言兩日後就要把她各種姿勢折辱。
想到這裡,想到韓信那可惡的嘴臉,項羽一股無名火直往上竄。
項羽氣急敗壞:“我堂堂西楚霸王,豈能受一個無名小卒的氣,大軍掉頭,先把韓信那廝剝皮抽筋,再來收拾蘇度。”
範增對於這種愚蠢的舉動表示一萬個不同意,當即拉住戰馬勸諫:“不可,羽兒,如今函穀關破城在即,豈能因為一女子坐失良機。”
“亞父不必多言,虞姬乃我摯愛,我視她重於我的生命,若看著她落入韓信這等小人手中受辱,簡直枉為男兒大丈夫。”
“大王若走,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項羽準備走,可範增還是死死擋在戰馬前:“大王此去,必中埋伏,如今函穀關久攻不下,士氣已然受挫,再冒然前去,恐有全軍覆沒之危啊。”
“放肆,孤力能舉鼎,有萬夫莫敵之勇,也深通兵法,區區韓信小人,即使有埋伏又如何,無非就是出來的時間地點突然點,照打就是。”
項羽一甩韁繩:“亞父放手,亞父。”
“不放,死也不放。”
“放手啊。”
“不放。”
“範增,你個老匹夫,不要以為我不敢罰你。”
劉邦見雙方膠著不小,好言相勸,順便一記恰到好處的馬屁奉上:“範亞父,項老弟乃是性情中人,你又何必這麼犟呢,就讓他去吧,由我在這兒指揮攻城即可。”
“閉嘴,劉季,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你巴不得我楚軍和秦軍兩敗俱傷,你好坐收漁利,是吧。”
“你,...我可沒這意思。”劉邦一陣語塞,心想:“特麼的老東西,每次都把我內心的想法說出來,遲早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