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堂:“真是宿命般的對決。”
觀月不斷用左手食指給自己的頭發發尖‘轉圈圈’,“乾和柳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裕太也補上:“剛剛和佐伯也是勁敵呢。”
觀月:“那就是榊教練的作風了。
他一定是都調查過這些信息了,看上去很隨便,其實是一個把所有信息都把握到的人。
那個冰帝的榊教練。”
陳鏡言雖然也在看著場中的比賽,但是場外的其他人距離他們又不遠,他們說的話,她是聽得一清二楚。
聽完,陳鏡言緩緩回頭看著其他人,深深地盯著觀月一眼,又輕掃了裕太一眼。
陳鏡言:觀月是老自己卷頭發把自己腦子順便卷掉了?
榊教練隨便?榊教練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寫著精致嚴謹好吧!他隨便?真是眼疾!
裕太也是,不二和佐伯是勁敵?真是扯淡,他哥這朵溫柔的‘交際花’哪有勁敵這玩意兒啊!
觀月莫名道:“她,這是什麼眼神?”
裕太:“不知道,感覺不是……”什麼好意思就是了。
幸村也是榊組的組員,“大概是看你傻的眼神吧,你剛剛說榊教練隨便,她‘反駁’你呢。”
幸村多了解陳鏡言呀,非常精準的抓到點上了。
陳鏡言沒回頭,等幸村說完,她沒出聲地點點頭。
觀月:……就說說而已嘛,這麼較真。
菊丸一個後撲,“啊,菊丸前輩你怎麼…”
菊丸:“哈哈,海堂,現在局勢怎麼樣?”
桃城:“四局比賽過好,現在二比二平呢。”
海堂:“喂!怎麼連你也過來了?”
菊丸笑眯眯得親拍他,“彆這樣說啊,小薰,嘻嘻!”
龍崎組現在是自由練習,所以菊丸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