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陽:“是人家神尾先動的手啊,神尾也真是好脾氣,能忍你這麼久呢。”
切原放下手:“啊?為什麼?”
陳鏡言:“你真的一點反應過來的感覺都沒有啊?”
切原:“要反應什麼?”
陳鏡言、項陽:真是……少見啊。
“唉,幸村、真田、柳,你們說說唄。”
這小子怎麼這麼愁人啊!
幸村:“赤也,你怎麼會想要去問橘的情況的呢?”
切原撓頭,眼睛亂飄:“就,就突然想問問嘛。”
陳鏡言:哎喲,還‘突然想’,突然到一天到晚盯著人家神尾追問,人家不回答就貶低嘲諷一波的那種?
幸村:……
“可是你之前好像沒有這種想法過的,為什麼會突然想這樣做呢?”
切原扭捏著低頭不說話。
真田:……感覺拳頭又開始要硬了!
陳鏡言和項陽有不是很懂切原的腦回路是怎麼搞的。
關東大賽他和橘對上,他把橘的腿打傷後,為了讓橘棄權刻意針對性的戰術加重了橘的傷勢。
但是這也沒什麼,大部分屬於打法問題,最多還有點球品爭議。
比賽結束後切原對橘更是大肆嘲諷,也可以理解,勝利者對敗者的輕視和不屑嘛。
不過人家不動峰被你這樣對待,不喜歡你也無可厚非,除了比賽,其他時間能碰上的可能性也少,就個人感情的事。
但是吧!都隔一段時間了,橘都好了,(如果沒有用陳鏡言給的藥膏藥酒,現在也應該好了大部分了,畢竟還是挺嚴重的。)
你才突然來問橘的情況,沒有任何征兆、任何緩衝的,真像‘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關鍵是人家不動峰不喜歡你,你把人隊長打傷又大開嘲諷技能,說的人家敢怒不敢言,再次見麵你跟沒事人一樣湊上來’關心’?
路過的狗聽了都得說一句有病吧。
好嘛,人家不搭理你,你還是要往上湊去問,問不出就‘邀請’(挑釁)人家打練習賽,人家還是不答應就又要被你嘲諷,不斷循環……
如此循環,最後還要又提前人家敬佩的隊長,你不挨揍誰挨揍?
陳鏡言:而且這個神尾還不會打架,哪有人打架就是隻扯著人衣領的?
什麼都沒傷到,還挨了切原一腳就被我倆分開了……
項陽:……老實說,有點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