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搞得現在,我整個人很被動。
不過天大地大,麵子不能丟,尤其是男人的麵子。
“怎麼,你要給自己提前訂一套。”
誰知道我這話一說話來,愣住的倒是江淮景了。
字麵上的愣住。
嘴巴微張,眼神透露著不可思議,足足有兩分鐘以後他才開口說道,“我就是想,也得有那個本事算啊。”
言語中還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情緒。
但是單單就是這句話,傳遞給了我一個信號。
這個壽衣,也不是一般人想穿就能穿的。
於是我裝腔作勢地點了點頭,“你知道就好。”
知道壽衣的秘密又能怎麼樣,知道再多,會做的不也隻有我。
大不了最後的時候,我可以去問問蔣先生。
想到蔣先生,我才想起來當初他還送過我一個狼牙吊墜。
就在這個時候,店裡忽然闖進來一個頭戴絲巾的女人,將臉罩得嚴嚴實實的,但是身形看的倒是有些眼熟。
“大師,你終於回來了,我一連來了幾天,店裡都沒有人。”
“趙……趙梓冰?”
還是陳瓷先想起來了這個女人的名字。
我猛然記起趙梓冰是上個月找我打卦手上帶了一枚鎖屍戒的那個女人。
就在這個時候,趙梓冰把臉上的絲巾解開,嶽川先是好奇的探頭看了一眼,第一時間就往後麵跳了一步。
我眉頭皺了皺瞪了嶽川一眼,嶽川那眼神就跟吃了死蟑螂一樣。
等我轉過頭看見趙梓冰的臉的時候,才發現嶽川已經儘力了。
隻見趙梓冰的臉,左右兩邊涇渭分明。
左半邊臉遍布了密密麻麻的疹子,仔細看,疹子中間還夾雜著小水泡。
等到右半邊臉則是大小不一的屍斑。
所以剛剛嶽川的反應還是保守了,他隻是往後退了退,沒有當場尖叫。
我看到趙梓冰的這個情況都有一些駭然。
“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兩行清淚直接從趙梓冰的眼裡落了下來。
但是趙梓冰像是有什麼顧慮一樣,朝著身旁看了看。
我看了嶽川一眼,說道,“這是
自己人,沒事。
同時又把眼神放到了江淮景的身上。
“江先生,如果沒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