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我還沒有和陳瓷確定過,這個時候更不能將人推到風口浪尖。
“翹姐,彆光顧著八卦,需要注意點什麼。
”
雖然我已經做出了要下去的準備,陳瓷還是上前攔了我一下。
“你彆,楚翹姐不是說了,你這個身形下不去,還是我去吧,你們都在這,我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陳瓷說著還把自己的T恤往牛仔褲裡掖了掖。
“什麼叫不會有什麼危險,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裡麵躺過什麼人,你就這麼貿然的下去,你……”
“行了。”
楚翹突然就打斷了我的話,一手拎著手電筒,一手扶著額頭。
“行了,你們倆不用在這裡,你關係我,我惦記著你了。”
“今天這個棺,得我下去。”
幾乎是在楚翹的話音剛落下的時候。
我一把將陳瓷拽到了一邊,然後接過了楚翹手中的手電,探照在楚翹腳下的路上。
“翹姐,那你小心點,我在這給你照亮。”
楚翹原本扶著額頭的手突然頓了一下,然後再自己的太陽穴上揉了揉。
臉上的表情可悲可泣。
“岑放,你是真棒,你也太不拿我當人了。”
“沒有翹姐,你誤會了,咱們這幾個人裡,我們三個半斤八兩的,也就隻有你本事大,你下去肯定萬無一失。”
楚翹一臉不相信的盯著我看,看得我尾巴骨都發毛。
“先不管你說的這話是虛情還是假意,但是我不趁機討點東西,就好像是虧本了一樣。”
“翹姐你說,隻要我有的,你想要的,彆說趁機討點東西,你要我肯定雙手奉上。”
聽我這麼說,楚翹像是一隻得逞了的小狐狸,眼裡透露著狡黠。
“我不貪心,就討一張符,你給是不給。”
我愣住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從冥事局出來的那天起,其實楚翹就已經在惦記那幾張符了。
其實這符不算什麼。
無非就是我要費點心神。
但是難就難在,這幾張符的殺傷力太強,用在正路上是一個,用在邪路上也是一個。
不過楚翹從認識開始就沒少幫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