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骨做架,人皮做案。”
原本嶽川心裡應該早就有了猜測,隻不過向我證實過這件事情以後,整個人覺得越發的瘮得慌。
“我擦,到底是誰這麼變態,弄出來這麼一個玩意。”
嶽川往後退了一步,與那個供桌拉開距離。
我抬起頭環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林晴的影子。
但是卻在工廠的角落裡發現幾名警察在布置警戒線,便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等走到後我才發現,這裡是一處地下室的入口處。
警察正將警戒線封鎖在了出口。
不過即使是這樣,我也能聞到從下麵傳上來的血腥氣。
“下麵死人了?”
嶽川鼻子也是抽動了一下向一旁的警察問出了一句話。
誰知道一個戴眼鏡的警察剛要嗬斥嶽川怎麼隨意走進案發現場的時候,一抬頭忽然愣住了。
“你怎麼……”
“嶽,嶽哥?”
“嶽哥你跑這來乾什麼啊,怪晦氣的。”
明顯這個戴眼鏡的警察認識嶽川,而且看樣子兩個人還挺熟悉的。
“彆說廢話,下麵怎麼了。”
隻見小眼鏡將嶽川拉到一邊,小聲的說道,“我和你說,下麵不乾淨。”
嶽川的眉頭皺了皺,還沒等問到如何不乾淨的時候,小眼鏡又繼續說道。
“下麵有三個死人,而且死狀詭異得很,看樣子……”
小眼鏡朝廠房中間的供桌努努嘴。
“你瞧那邊,正常麼,邪性得很,下麵也是邪得要命,可彆有那個好奇心了。”
三個死人。
“下麵死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其實我還是關心,林晴究竟在不在這裡,還是已經遭了毒手。
我實在不想去相信,楚翹所推斷的一切。
這時候小眼鏡才注意到嶽川身邊的我,看著我的時候帶著一些不屑。
“你是什麼人,凶案現場你怎麼……”
“錢廣,怎麼說話呢,你什麼眼神啊,戴眼鏡都救不了你那瞎了的眼睛,沒看著跟我一起來的。”
原來小眼鏡叫錢廣,嶽川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隻見錢廣撓了撓腦袋,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
“那你看嶽哥,我,我這不是著急麼,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關心你上麵了,哪有功夫去考慮其他的事情了。”
“少貧嘴,問你啥說啥。”
嶽川輕輕的踢了錢廣一腳。
“誒,誒,好咧。”
根據錢廣說,地下室裡有三具屍體,死亡時間並不統一,其中有一具屍體已經高腐爛了。
可就算是另外兩具屍體還足夠新鮮的話,也不太好分辨男女。
嶽川看著錢廣支支吾吾的,有些不耐煩。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你讓開,我們自己下去看看,什麼叫做男女分不清楚。”
說著,嶽川就扒拉了一下錢廣,想要越過警戒線,往地下室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