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做的,也隻是儘量地配合她。
“蓁蓁,我……我先回去躺著了,有什麼事情你喊我就好。”
就在我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柳蓁蓁突然開了口。
“怎麼,你怪我將事情告訴陳瓷是嗎?”
我看向了柳蓁蓁,搖了搖頭。
柳蓁蓁本來就沒有錯,從始至終柳蓁蓁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我。
“我是在怪我自己,我自己太優柔寡斷了,如果當初我能不顧一切地告訴陳瓷我的想法,可能到今天,就不會讓她多想了。”
我又看了看陳瓷的房門,心裡有說不出來的難受。
誰知道這個時候柳蓁蓁卻突然笑出了聲音。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有些真相,陳瓷應該知道,她雖然可能一時之間想不開,但是陳瓷是個聰明人,接受不了是暫時的,等陳瓷想通了就好了。”
“反倒是你,還有閒心想著是自己的不是,那時候你連命都保不住了,還想著談戀愛呢?”
我聽著柳蓁蓁的這兩句話,想笑卻笑不出來。
隻希望,陳瓷能夠像是柳蓁蓁所說,能夠儘快相通就好。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還歎了口氣,想著搞不好今天又是一個不眠夜。
可是誰知道,我人剛躺在床上,頭沾到枕頭就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硬生生被陽光晃醒,這才發覺已經到了第二天。
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剛準備出屋的時候,接到了梁辰的電話。
“岑放,岑放你在家麼,我和你說,我尋到了玉瑤瓶的蹤跡,你最近一定要小心點,我手頭有要緊的事情,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過去找你。”
“我可和你說,你千萬要撐到明天我去找你知道麼!”
說完梁辰就匆匆的將電話掛斷。
就連我想問他一句,此刻他要緊的事情是不是在陪女朋友的機會都不給我。
明天……
明天也好,今天還得去給陳瓷把命格搶回來。
等我走出房門的時候,發現嶽川他們三個已經坐在大廳裡吃早飯了。
“就,就沒有人喊我一起麼?”
我眼神始終盯著陳瓷,可是陳瓷卻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樣子。
嶽川看到陳瓷的反應,還有我的狀態,挑了挑眉毛,一副看熱鬨的樣子。
“怎麼,你們倆這是聽說自己的事情定下來了,所以開始害羞了?”
“襖,我想想,這叫,這叫什麼來著……”
“婚前焦慮,對,叫婚前焦慮。”
我剛想給嶽川使個眼色,讓他少說兩句話。
可忽然發現,陳瓷的耳朵紅了紅,並沒有什麼不悅的神色,也沒有怪嶽川的意思。
一下子我就想起了昨天柳蓁蓁和我說的那句,讓陳瓷自己想通。
所以,陳瓷這是想通了?
要不是場合不太方便,我真是想讓嶽川在多說兩句。
“對了,咱們還是按照剛剛說的那麼乾麼?”
“那我先去準備準備。”
嶽川將碗筷放下,站起身下了樓。
我一臉好奇地看著柳蓁蓁,“你們,剛剛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