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川對我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誒,你彆說話,讓我猜猜。”
“我就是看你這個盯著我手的眼神,你是不是想問我手怎麼了,為什麼纏著繃帶?”
“是的話你就點點頭,不是的話你就搖搖頭。”
我這嗓子也確實難受的厲害,於是順著嶽川的意思,點了點頭。
嶽川一臉我最聰明的表情看了看我,同時揚了揚自己的手。
“我給你說,阿放,這個手可是厲害了,你還記得麼,咱們給陳瓷換命格的時候……”
嶽川滔滔不絕地說了得有十分鐘,還沒說到他手掌到底怎麼回事。
但是我也沒有打斷嶽川的話,因為嶽川說的這些都是我記憶中比較模糊的片段。
“我給你說阿放,我以前確實覺得你厲害,但是我從來沒有承認過你比我帥。”
“可就是那天,我服氣了你知道麼,你最帥,我僅次於你。”
“你都不知道,你手裡托著那個印章,就像是把天都撐起來了一樣,我想要扶你可是你身上滾燙的厲害,喏,我這個手掌就是那個時候燙傷的。”
我依稀還能記得,當時嶽川上來扶我的時候,我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而嶽川當時確實也喊了一聲,我身上很燙。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竟然能將嶽川傷得這麼重。
“那時候我還尋思你咋了,就跟一塊燒紅的烙鐵,可是我還沒顧上自己手掌的疼呢,你嘴角和眼角就開始流血,但是人站在原地,一動都沒有動。”
“差點沒給我嚇死。”
原來,在我意識消失前,嶽川驚慌地喊著我的名字,是因為我的眼角和嘴角都流下了血跡。
後來嶽川又把後麵的事情簡單地說了說。
暴雨,陳瓷,柳蓁蓁,還有姚希。
“那雨下得太大了,就咱們市排水係統是去年新修的,那都滿市區都是水,就跟天漏了一樣。”
“還有那柳蓁蓁,這姐我是真服了,阿放,她哪是蛇啊,我覺得她就是一條龍。”
嶽川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我心裡一驚,難道在我失去意識以後柳蓁蓁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可誰知道嶽川根本沒有發現我臉色的花邊,沒心沒肺一樣的繼續說道,“那姐站在陽台上,大手一揮,天空閃了幾聲驚雷,瓢潑的大雨幾乎是瞬間就停了下來。”
“你都不知道,變戲法都沒有那麼快的,也不知道在路上的時候她怎麼不出手,搞得我車發動機差點進水。”
說完以後嶽川還吧嗒了一下嘴巴。
“不過也不怪她,自從她用了這麼一招以後,就說自己要睡一會,那哪裡是睡一會,簡直就是昏了過去,足足有三天才醒了過來。”
“三天?”
我直接打斷了嶽川繼續說下去的興致。
“嗯,是啊,柳蓁蓁她睡了三天,陳瓷也不過是第二天就醒了的。”
三天……
“那我呢?”
嶽川看了看我,語氣有些無奈。
“你還說呢,今天剛好是一個星期,柳蓁蓁說如果你今天再醒不過來的話,就得用點非常手段了,不然你一旦睡過十天的話,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這不,所以家裡隻留了我一個人,她們出去買東西了,說是要用來叫醒你。”
這時候嶽川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瓜門。
“哎呀,你看我這腦子,她們走之前還說,如果你醒了讓我給她們打電話,這茬讓我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