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齊君樾的離開,其他人也都是站起身,然後快速的散了,畢竟任誰都能看出來陸淩雪的靠山似乎不是古家,而是當今陛下!
再離開後沒多久齊君樾就在王安的攙扶下回到了禦書房,回去以後齊君樾就坐在椅子上不停的顫抖著,一旁的王安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黯然,畢竟他很清楚這麼多年齊君樾對那個女人的思念與愛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深了,可以說沈雪柔就是齊君樾一直堅持下去的支柱。
畢竟身為那個計劃的參與者之一,王安知道齊君樾當年答應了沈雪柔一件事,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是他知道那是一個齊君樾不惜被自己的孩子所憎恨也要去完成的大事!
“朕為何不知道!剛剛…剛剛小雪說的那些事我為何什麼都不知道!啊!為什麼!朕…朕明明派人給她們送過錢的!朕明明囑咐過要讓她風風光光的下葬,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朕派去替我祭拜她的人為什麼不說!這群王八蛋真以為朕不敢誅他們九族嗎!什麼野獸刨墳,全是放屁!這就是當年她得罪的人乾的!他們真的以為朕是傻子嗎!王安!朕…要殺人!”
說到最後齊君樾身上的殺意已經濃到讓王安都感覺到了恐懼,不過即便如此王安依舊沒有說話,他清楚今天這件事既然發生了,那麼不死個幾百上千人是停不下來的,他知道剛剛齊君樾說的誅九族可不是鬨著玩的!
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下一刻齊君樾用著極其冰冷的語氣咬牙切齒的說道“殺!朕要那些雜種全都給她陪葬!朕要將那些混賬滿門抄斬!去告訴石鎮我不管他用什麼理由,我不管那些人背後是誰,我不管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就要他們死!”
“是。”
接下齊君樾的指示後,站在一旁的王安也是如獲大赦的離開了禦書房。
等到王安離開以後,站在椅子前的齊君樾仿佛被抽空了力氣一樣,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眼中滿是茫然。
與此同時,遠在千裡之外的西南地區,江中郡郡守府中,此刻齊君澤正斜靠在一旁不緊不慢的喝著酒。
“你這樣好嗎?你兒子才剛死沒幾天。”
就在齊君澤享受著美酒佳肴的時候,突然一個有些沙啞的男聲傳了過來。
齊君澤循著聲音看去隻見一個隱藏在黑袍之下的男人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微微一笑齊君澤很不在乎的說道“有什麼不好,你不知道我在外麵可悲傷了!”
“嗬,你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嗬嗬,彆這麼說,不過倒是你我是真沒想到您會幫我!”
“這有什麼,就像我同樣沒想到你真的會反他一樣。不過現在你兒子死了,你就算反了他又能怎樣呢?”
對於男人的這句話齊君澤卻是突然笑著說道“我反他和我兒子活不活著有什麼關係,我就算反了我那皇帝哥哥,也不影響我擁立靖川當皇帝吧,你難道不知道嗎?在我看來這天下隻有她的孩子才配擁有!其他人都不配!”
深深的看了一眼齊君澤,良久那個男人才點了點頭,然後便不再說話轉過身再次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