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青幽怨地看著她,踩著小步子跑了過來,嘟囔
“哪個有你能欺負人?花花才多大?你喊她燒火煮飯,你缺不缺德?”阮丹青晲了晲她,帶著些埋怨
“都燙到手了”
“什麼?”阮冬青立馬急了,跑過去拉著小花花上下扒拉,最後目光放在她包著的手指上,可心疼了
“瓜娃子,哪個喊你燒火的?你不是和他們出去耍嗎?”
“我沒耍哦”這話說的,花花立馬瞪大了眼睛,理直氣壯,聲音軟乎乎地反駁
“我去乾活老,撿菇菇,吃菜菜,這裡,這裡,都是我撿的”
花花驕傲地抬著腦袋,說大話是半點也不心虛的
她換的也是她的
“行行行,你撿,哪個喊你燒火的?你是不是瓜?瓜娃子才主動乾活”
阮冬青心疼地看著自家崽紅紅的小手,小嘴叭叭的
“咳咳”
旁邊咳嗽聲傳來,她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心虛地抬起頭,對上旁邊的秦言和阮丹青兩人麵無表情的臉,心虛地小聲嘟囔
“你還小嘛,小娃娃不用太能乾”
阮冬青惆悵,阮冬青擔心
她家崽崽,那是一點沒繼承她和小樹哥的優良品質,看著腦瓜子不太聰明啊
這做人啊,哪能喜歡乾活呢?不太行
“你以為哪個都和你這廢物東西一樣?彆給我教壞娃兒”
“莫得用的東西,又給我跑過去要東西了?還要不要點臉了?屋裡少你吃還是少你喝了?”
“一天天吃吃吃,我看你們兩個胎神吃西北風差不多,丟人現眼”
……
花花就蹲在小板凳上,看著自己婆的顏色一瞬間又爆紅了,慫兮兮地縮著腦袋,乾活的動作都端正了幾分
相比之下,正處於秦言疾風細雨的芬芳之下的阮冬青和陶桉樹小兩口就頗有幾分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夫妻倆眼珠子一轉,把手裡的東西一放,看著在乾活的幾人
“我上午繡的畫還沒有收針,莫戳到花花老,我去收老”阮冬青開溜
“我編的籃子還差一點,還有一會天黑,明天趕場,我趕緊搞出來明天拿去街上賣老”陶桉樹把背篼推向前讓她們自己看著辦,然後果斷開溜
“這裡頭有肉”
秦言沒說話,看著這兩個沒得用的廢物渣渣,眼皮子都懶得抬了,三下五除二把手裡的雞樅洗好,放到一邊的籃子裡麵
“丹丹去把這些燒個湯,多放點油還有油渣,那點肉我看是五花肉,再弄個燒白下飯,我一會兒拿去給你幺公公,順便問下後頭怎麼搞,這個天不得了”
“要得,那我再掐把小青菜炒,拌個黃瓜,四季豆也好了,燜一些到飯裡頭”
“可以,你看到辦”秦言點了點頭,又看向自家恬靜就跟丹青畫一樣的大閨女,欣慰得有些感歎,“還好有你哦”
沒有細說,但是阮丹青懂她的意思
還好有她啊,不然就她小妹那兩口子,她媽得愁死
她抿嘴笑了笑,寬慰道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