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呢?現在還疼不?”
傻牛搖搖頭:“不疼,一點都不疼了!”
他臉上彌漫上開心,隨即又道:
“師公,那我還是回去睡吧!”
說著,轉身就跨過門檻要往外走。
可他的一隻腳剛剛踏出門檻,劇烈的疼痛又立馬洶湧而來。
傻牛頓時抱頭大叫道:“啊!好痛!”
李青峰本來就要挽留傻牛,但見自己話還沒出口,傻牛就又發作了,連忙一把將他扯進屋,就要往他身上罩神力。
可傻牛剛退回來,頭又不疼了。
傻牛有些懵。
對著師公道:“師公,我好像又不疼了。”
李青峰的神力罩還沒成型,就猛然聽到傻牛這話。
有些無語。
你這一會兒疼一會兒不疼的,真當自己是個開關啊,想開就開,想關就關?
無語至極!
但隨即又想到了什麼,一把將傻牛往門檻外麵推。
傻牛一個踉蹌,倒退兩步出了門檻。
神色立馬大變,抱著頭蹲了下去。
好痛!
見他痛了一會兒,李青峰又拉著他胳膊將他往屋子裡拽。
一進屋,傻牛就神色一鬆,不叫喊了。
而是咬著唇擰著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麼反反複複的一會兒疼一會兒不疼的,師公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騙子?
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師公一眼,道:
“師公,我、我好像又不疼了。”
李青峰明白了。
傻牛這番完全不疼,跟他的神力罩沒有半毛錢關係。
而是跟這座房子有關係。
傻牛隻要雙腳踏進這座房子裡,就可以完全隔絕妖法。
但是,如果他出去,就又會立馬被妖法傷害。
想到這裡,他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畫麵:
當初給這棟房子鋪水泥地板的時候,水泥還沒完全乾燥,子衡就一腳踩在了水泥漿上,留下了一個腳印。
那腳印後來被他當成一個樂趣留了下來,如今還在廚房的門邊積攢著灰塵。
而且他清楚記得,當時子衡的腳剛拔走,就有一道金光一閃而過。
好像、好像是子衡的腳印給這座房子賦予了某種魔法似的。
當時不以為意。
但此時結合傻牛的症狀來看,隻怕是子衡當真給這座房子賦予了‘魔法’。
這座房子的堅固程度無法測試,但眼下可知的事情是,這房子可以隔絕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