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景天笑道:“李師傅想必是不願意去的,不過,我還有一事要請李師傅商議商議。”
“哦?什麼事?”
洪景天嗬嗬一笑,說:“也不是什麼事,就是我們懷疑李師傅出千而已。”
李青峰挑眉:“證據呢?”
“哈哈,沒有。”洪景天笑著搖頭,
“但既然我們懷疑你了,那就請李師傅配合一下,讓我的人給李師傅好好搜搜身吧。”
李青峰也搖頭:“那不行,萬一你們借著搜身的名義,暗中對我下手,比如注射什麼液體之類的,我豈不是死路一條?”
洪景天不笑了,眯著眼睛道:“這麼說,李師傅是非得要跟我們作對了?”
李青峰冷笑:“難道不是你們在跟我作對嗎?”
“嗬嗬,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洪景天往後退去,揮了揮手,便有幾十號人拿著刀槍棍棒衝向李青峰。
李青峰直接一拳一個,一腳踢雙。
幾十號人在他眼裡就跟幾十個小雞仔差不多。
沒一會兒,遍地哀嚎。
洪景天麵露詫異。
他先前沒見識過李青峰的身手,所以一直以為李青峰跟他們這些尋常人是差不多的。
直至此時他才深刻意識到人跟人之間的差距。
他毫不猶豫的掏出一把熱兵器瞄準李青峰:
“李青峰,你千不該萬不該跟我們作對!”
李青峰冷冷看著他,也道:“你也千不該萬不該無惡不做!”
“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人之本性!”洪景天道。
李青峰問他:“那個女孩呢?”
“哈哈。”洪景天來了興趣,“你是說方才被我們扔出去的那個老女人的女兒?”
李青峰捏緊拳頭:“沒錯,人呢?”
“人早幾天就被送走了,你找不到的!我也不會告訴你究竟送去了哪裡。”洪景天譏諷道,
“我勸你還是彆多管閒事了,你現在自身難保。”
“你不如想想要怎樣才能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不過,你沒有機會了。”
“因為......”
嘭!
火光四射。
嘩嘩嘩~
瓢潑大雨驟然降落。
天空好似漏了個洞。
無數豆大的雨珠劈裡啪啦的往下掉。
砸在人的臉上,陣陣生疼。
老婦人仍舊沒有離去。
但賭場的人早就將她驅趕到了馬路對麵。
馬路對麵有個小公園,不是很大,裡麵有個小涼亭可以避雨。
老婦人站在涼亭中間,隔著馬路遠遠看著斜對麵的賭場。
她著急的盼著那個帶娃的男子能早些出來。
即便他不是進去賭錢的,但那裡頭也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
再好的人進去了,也要脫層皮。
可是,她等了許久。
沒下雨之前就等了一個多小時。
現在雨下起來了,還繼續等著。
她的孩子或許沒了,但她希望彆人的孩子不要有事。
她結婚晚,孩子也生得晚,算是老來得女。
正是因為這樣,才對唯一的女兒格外疼愛。
當初前夫賭博,對她家暴。
她是拚了命也要帶著女兒離開那個虎穴的。
她發了狠,用刀去砍男人。
男人嚇壞了,這才放她跟女兒離開。
而如今,年幼的女兒卻不知所蹤。
雖然她心痛到無以複加,卻仍舊希望這世間能少一份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