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灶台邊一邊生火一邊說道:
“早啊,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張楓盤腿坐在床上,一臉病色的回道:
“我習慣早起,到了點就睡不著了。”
曉月點頭沒再說什麼。
燒了開水後便開始準備早飯。
至於洗臉什麼的,不管是夏日還是冬日,她都習慣用冷水洗。
但因為張楓是個病號,便破例給他兌了溫水洗臉。
張楓很是感激,同時又有些羞愧:
“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出現在這個地方,拖累你實在是不好意思。”
雖然他沒辦法下床走動,但從屋內的環境來看,也算是看出盧曉月的日子並不富裕。
可以說,這絕對是他見過的最貧窮的人家。
屋內的家具少得可憐。
就連灶台都還是很古老的土灶。
他現在躺著的床鋪
另外,這房子貌似也不大。
從牆壁來看,估摸著是房屋主人自己建造的。
盧曉月很坦然的說道:
“沒什麼,每個人都有困難的時候。”
“隻要你是個好人,救你幫你都沒什麼。”
她強調了‘好人’二字。
可不是要強調嘛。
她一個小姑娘孤身生活在這樣的深山之中,莫名其妙遇到一個陌生男子也就罷了。
要是這個人還是個心懷不軌的人,那對她來說很麻煩。
甚至會致命。
張楓理解她的想法,再三保證道:
“您放心,我也不會拖累你太久。”
“等過幾天我恢複得差不多了,我就一定會離開這裡。”
“因為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他現在身上沒有任何可以通訊的物件。
就連他身上其他原本隨身攜帶的東西都被那些控製他的人拿走了。
他除了這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已經沒有任何東西。
所以他沒辦法聯係到任何一個自己想聯係的人。
隻能親自去尋找。
“好!”盧曉月點頭,問,“早上喝粥可以嗎?”
張楓一愣,也忙跟著點頭道:“可以的,我吃什麼都無所謂。”
心想,這姑娘家裡這麼清貧,早上能有一碗粥喝也算是很奢侈了。
想到這裡,他又不由得好奇道:
“曉月,你家裡就你一個人嗎?”
盧曉月扭頭看著他:“對,我家裡隻有我一個人。”
“但你放心,我很安全的,因為我還有小黑小白。”
小黑小白走了進來,站在床邊,齊刷刷的盯著床上的男人看。
昨天它們兩個在竹林裡發現這個人類的時候,天色已晚,它們不是很能確認這個人類的性彆。
現在天光大作,它們終於可以確認這個人類的性彆了。
雄性!
沒錯,這個被它們撿回來的人類居然是個雄性!
雄性意味著什麼?
小黑跟小白對視一眼,點點頭,然後一起直接在床前的位置趴下。
它們要盯著這個雄性人類。
絕對不能讓這個人類欺負曉月。
雄性!
危險!
張楓被兩隻野獸盯得有些不自然,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