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劭南的助理把顧白的包還給了顧白,顧白從包裡掏出手機一看,手機電一格都沒有開機都開不了,無奈,隻能把手機又丟包裡不去管。
“蔓雅姐的老公好像過世了,我來的那天好像就是葬禮......”她對陸安辰說道。
“韓哲死了?”陸安辰很驚訝。
“韓哲這個名字好熟悉啊,非樂的老板?”顧白驚呼,非樂和星雅的兩個老板居然是夫妻!
“我要去問下這件事。”陸安辰說,隨即他去找陸邵南的助理了。
顧白並沒有跟過去,她站在醫院大門口等著陸安辰回來。
剛才說到葬禮,她恍然想起自己和龔先生說要去葬禮上問事情的,結果卻因為車禍沒有去成。
也不知道龔先生那邊怎麼樣了,這兩天都沒有和他聯係……
輪船!!完了,兩天沒聯係她們的輪船肯定沒了,三年啊,一千多天的的輪船沒了!!
顧白緊緊的捏著包包,內心非常的難過,眉頭緊緊的皺著。
陸安辰回來就看到他的小助理眉頭緊皺,腦袋低垂著。
“久等了,我們直接去《妖怪》片場吧。”陸安辰道。
問言,顧白忙點頭應聲,“好。”
兩人快速的離開了醫院,顧白回頭看了一眼,這是一個裝修特彆像彆墅的私人醫院,周圍茂密大樹環繞,看起來陰森恐怖極了。
這個處在郊區森林裡的醫院,比起上次陸安辰帶她去的郊區醫院,這個醫院更加的恐怖可怕。
誰能想到,森林深處還有那麼一個裝修豪華的私人醫院呢。
據陸安辰說,這個醫院是陸邵南為一個人女人專門建的,建來囚禁和治療一個瘋女人三年。
“是為醫學瘋狂的女人嗎?”顧白問道。
陸安辰搖頭,麵無表情的道:“不是,是被陸安辰逼瘋的女人,他現在的夫人。”
原來…這瘋女人就是陸邵南的夫人,陸安辰的親媽啊。
關於他媽媽的事情陸安辰第二人格從來不願意多說什麼,她也不敢多問,怕讓陸安辰回想起些不好的記憶生氣。
眼前的是陸安辰的主人格,主人格十歲以前的記憶都比較模糊,那麼她問主人格的話,是不是還可以幫助他回想起那些模糊了的記憶?
顧白在心底思考著,忽的,陸安辰出聲問她:“你是不是有些好奇我經曆過什麼?”
見心底想的被戳穿,顧白瞬間變得有些膽小不敢問了,她手在腿上來回磨著緩解略微有些尷尬的情緒。
對陸安辰磕巴的說道:“那個……你要是想說就說,要是感覺難受的話就算了吧。”
“我想,你要是說的話,就邊說邊想了,想著說著說不定就能把那些模糊了的記憶整清了。”
“我知道你關心我,那你應該告訴我那天陸邵南叫你去說了什麼。”
這兩天陸安辰沒少問顧白那天和陸邵南的談話內容,她每次都找理由搪塞過去,現在…自然是繼續找理由了。
顧白想了一下,對陸安辰說道:“他問我你第二人格是怎麼形成的,他說他沒查到。他真的沒有問我什麼其他的,這是在關心你呀。”
陸安辰笑了,這個理由他是不會信的,要是真的話,他前麵兩天裡麵問了那麼多次為什麼沒有這麼說?
而是現在才這麼說,順著他的話找理由來搪塞他,他的小助理真的是厲害,跟著他的第二人格都學壞了呢。
“是嗎?他當然得關心我了,我要是死了,要是治不好人格分裂症,要是讓家族裡的人知道了我有精神病,他的位置就不保了。”陸安辰冷笑著說道。
“前麵你同我說過第二人格的形成,你說的沒錯,都是因為那些事情。”
記
顧白垂眸繼續說道:“在你消失了快半年裡的時間,第二人格最不願意提起你們小時候的經曆。你們唯一說過的,都是被囚禁於小黑屋的經曆。”
“我的童年是不愉快的,他來自我心底的黑暗處,你善良淳樸他自然也不會說那些不好的,不開心的,說了說不定你還難受了。”陸安辰臉上有著很淡的笑容。
“有些事情說出來之後,會不會突然就覺得釋懷了,不難受了呢?”
顧白心裡對陸安辰這個人,不管是主人格還是第二人格都感到很愧疚。
她想要幫助他們早點從哪些不好的記憶中解脫出來,這樣陸安辰的兩個人格都能解脫。
“你可見得我是個大方釋懷的人?”陸安辰挑眉問,他對顧白微笑著。
從陸安辰的笑容裡,顧白立馬就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
她沒有經曆過他所經曆和承受的苦楚的,憑什麼在這裡說他心胸狹窄或者心胸寬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