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陸總的特助兼職律師,你們的離婚協議還是我寫的,現在就等著顧小姐你簽字。”樊特助道。
聽到對方說離婚協議的事情,顧白臉色立馬變得刷白。
“不可能,我告訴你,我不會和陸安辰離婚
的!”顧白慷鏘有力的說道。
“顧小姐你彆激動,簽字與否是你的權力,如果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和我提,我會向陸總轉達的。”
即使陸總已經消失很長一段時間了。
“我沒有什麼要求,我現在隻有一個疑問,我問你,陸安辰是不是就在這個醫院裡?”
樊特助搖頭,“不在,具體的我也無法和顧
小姐你說。”
其實,他是不知道陸安辰在哪裡!
“嗬......”顧白低著腦袋輕笑了一聲,隨即她抬頭對樊特助說道:“謝謝你今天幫我,你可能還得幫我一下,我現在要離開醫院,出院的事情麻煩你幫我處理一下,錢我會還給你的。”
顧白的話剛一說完,電梯門在她眼前打開,她忙踏步走了進去。
樊特助沒說什麼,對電梯裡的顧白微笑著點了點頭。
顧白也回以微笑。
......
出了醫院,顧白匆忙的往公司方向小跑去,隻不過跑一小段距離她就難受得停下來慢走。
醫院和公司的距離不過短短的幾百米,顧白跑得臉色蒼白,細汗密密。
她好不容易沒感覺到頭疼,結果現在又感覺到頭在疼了。
怎麼就進了一次醫院出來後她人就那麼的虛弱了?會不會死大街上啊?
這可不行的呀,她還沒找陸安辰道歉和解釋的。
顧白頓住腳步,站在原地緩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又繼續往前走,她覺得她出來的時候應該去洗個
臉,她現在好沒什麼精神。
頭重腳輕的,眼睛一直想閉上不睜開。
完了完了,她可能真的要掛了。
顧白一路艱難的走到了公司門口,她趕忙去找前台小姐姐要了杯熱水。
一邊喝著一邊往樓上的美工組走去,詢問了上午導她手機照片的人後,知道自己的手機現在在舒池的辦公室,她又趕忙扶著牆到舒池辦公室。
遠遠的,她就看見舒池辦公室裡沒人,這真是天助她也。
如果現在舒池在辦公室裡的話,她可就得讓自己表現出沒有事情的樣子,她怕舒池質問那些。
進入舒池辦公室,她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手機,趕忙拿過手機一看未接電話,隻有兩個人找了她。
一個是龔潤星,一個是顧媽。
想了想,顧白趕忙又去微信和企鵝看了下,均有龔潤星的留言,都是問她在乾什麼,怎麼電話沒接,顧媽找她。
顧白迅速的敲字回了兩個字:沒事。
回完消息,她忙給顧媽打電話過去。
“媽對不起,我現在才忙完,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顧白虛弱的詢問道。
“你在忙什麼啊?你今天不還在放假的嗎?
你說著幫顏音處理婚禮的事情,怎麼到處亂跑啊。”
“我沒有亂跑。”
“那你快回來,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好。”
和顧媽通完電話,顧白拿著手機急急忙忙的往家趕去,她決定晚點再去醫院好好檢查自己,她現在還不想死呢。
顧白在自己家樓下遇到了顧媽。
顧白大步跑去喊道:“媽,你在這等我?”
“不等你我等誰啊,你弟弟說你一大早就離開了那個莊園,你乾嘛去了呀?”顧媽皺眉問道。
“沒什麼,就是工作上有點事情要處理。”顧白搖頭道。
想到剛才的電話,顧白忙問道:“媽,你剛才在電話裡是要跟我說什麼啊?”
“你弟弟中午的時候回來了一趟,是找我要
錢的,他要和顏音去拍婚紗照。拍照錢不多,主要是那婚紗,隻賣不租,要五十多萬,不過顏音有錢,她買了。你弟弟就想著先找我要點拍婚紗照的錢,這不都拿著錢去拍照了。”
“我和興生的養父母商量了一下,我們想著就把婚慶公司的錢,還有拍婚紗照的錢,以及酒席錢都我們能出了。我和她們合計了一下,我們兩家的親戚不多,大概就要二十五桌的樣子,然後顏音說她那
邊隻有自己幾個朋友,然後就想著整個三十桌就好了。”
“好了彆說了,你是找我要錢的吧?”
“不是,這是興生的婚禮,錢我隻幫著出點,剩下的都要他自己來,隻是啊,他現在沒有那麼多錢,所以......”
顧媽看著顧白,她的女兒很聰明,應該是知道她要說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