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幾乎沒合眼,飽飯更是一頓沒吃過,餓壞了。
大娘見他狼吞虎咽,慈祥的看著他,關切道:“慢點兒吃,鍋裡還有呢。”
“嗯,好吃。”陳川嘴不停的回應著。
“大娘,有鹹菜嗎?”
“有,我給你拿。”
大娘端了一碗鹹辣根過來,又從罐子裡舀了些醃好的韭菜豆。
有了鹹菜,陳川更是胃口大開。
連續乾了三碗麵疙瘩湯,他才滿足的放下碗筷。
“嗝兒~”
吃得太多,打了個飽嗝。
老兩口笑了起來,道:“到底是年輕小夥子,能吃。”
“嘿嘿,主要是大娘做的飯香。”
“臭小子,快回去補一覺吧,我就不留你了,眼圈黑的都能當燈籠提了。”
“不急,我把碗洗了。”
“回去吧。”
陳洪成不給他機會,揮了揮手。
陳川也沒再矯情,提著籠子回家補覺。
出了門,便哈氣連天,像是煙癮發作一般。
這些天一直處於精神高度緊繃的狀態,陡然放鬆下來,一股困意襲來,一動都不想動。
堅持到家,陳川把小白交給陳悠,交代一聲後,回房間倒頭就睡。
陳悠看著籠子,嘀咕道:“總算折騰夠了,這哪是熬鷹,分明就是熬人。”
不知道睡了多久,睜開眼時外麵的天已經黑了。
睡了一覺,感覺輕鬆多了。
“咚~咚咚。”
陳川出門準備找點兒吃的,剛到院子就聽有敲門聲。
“誰啊?”
“是我。”
秦朗站在門外用手電晃了晃。
“來了。”
陳川把門打開,道:“這麼晚了,有事啊?燈關了,晃眼。”
“哦。”秦朗把手電滅了,道:“聽大舅說你鷹熬成功了,咱今晚去東邊林子裡抓野雞去啊。”
“現在啊?我還沒吃飯呢。”
“嗯,昨天小胖他們在那邊抓了好幾隻,馬上不是快國慶節了嗎,價格比平時貴好幾毛呢。”
“行,你等一下,我去拿頭燈。”
陳川兜裡一個星期沒進賬了,這麼光吃老本可不行。
回屋跟陳悠說了一聲,免得擔心。
交代好,陳川到鍋屋的房梁上,把吊著的竹籃取下來,從裡麵拿了兩個涼饅頭。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