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不偏不倚的射在了竹葉上。
“臥槽!”
秦朗爆了個粗口,不服氣的又拿出一顆鋼珠包好,射出去。
動作一氣嗬成,這次有進步,射中了其中一根竹竿。
“這玩意兒不好用,手感不行,還沒石子好用呢。”
秦朗狡辯了一句,把剩下的鋼珠都給了陳川,自己換成了石子。
陳川不再耽擱,舉起彈弓連續彈射。
打了七八顆鋼珠出去,剩下的麻雀終於被驚動,慌亂的飛走了。
秦朗上前,把打下的麻雀撿起來,一共十隻。
“小川,你把袋子給拿過來,我把你的分開。”
陳川擺擺手:“分它乾啥,一起裝。”
“不是,我才打兩隻,你打了八隻,裝一塊兒我不是占大便宜了,我不乾。”
“行了吧,那鋼珠還是你給我的呢。”
“那玩意兒又不值錢。”
“分那麼清乾什麼,咱倆誰跟誰,彆墨跡了,趕緊裝吧。”
陳川把麻雀給塞進袋子裡,拿著彈弓繼續尋找。
兩人走了沒多遠,看見三四個人背著蛇皮口袋迎了過來。
秦朗用燈光照了照。
等人走近後,才發現是疤瘌一行人。
疤瘌同樣認出了他們。
“呦!陳巡長,大晚上也不閒著啊?”
陳川撇撇嘴:“你不也是嗎。”
秦朗瞅了瞅他肩上的口袋,鼓鼓囊囊大半袋,道:“呦,今晚走了什麼狗屎運,整的挺多啊。”
疤瘌滿臉驕傲,抖了抖口袋。
“這算什麼,今晚運氣不好,弄得不多。”
“你就吹吧。”
疤瘌指著秦朗肩上的口袋,笑眯眯道:“校長,不是我說你,我要是你的話就不背口袋來了,反正又打不了幾隻,塞衣服裡多省事兒。”
“哈哈哈哈!”
一旁的幾人附和著笑出了聲。
“笑個雞兒,疤瘌你再說一遍?”
秦朗惱羞成怒,把口袋放下來,擼起袖子怒視著他。
疤瘌也不慫,兩人四目相對,氣氛一下緊張了起來。
陳川拍了拍秦朗,道:“哥,彆理他,抓緊時間乾活。”
“不是,他……”
“行了。”
陳川打斷了秦朗,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咱是來打鳥的,你還怕它跑了不成?”
“陳川,你什麼意思?”疤瘌聽出了他話中有話,怒目相視。
“你覺得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什麼意思,哥,走了。”
“哎,來了,打鳥去嘍。”
秦朗反應過來,樂嗬嗬跟了上去。
等他們走了,疤瘌狠狠地踢向麵前的口袋。
“三胖,陳川剛才那話什麼意思,是不是罵我是鳥?”
一旁留著平頭的年輕小夥點點頭:“好像是的。”
“是你大爺!”
疤瘌一巴掌拍在了三胖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