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望著屋頂上的房梁,漸漸的陷入了沉思。
接下來的兩天,陳川除了每天巡山外,其他時間就跟著陳悠上山采些山貨,要麼就帶著狗在林子轉悠。
這天,還跟以往一樣,吃完早飯李達來找陳川巡山。
正當準備出門時,秦朗帶著一中年男人登上了門。
“小川,達子,上山呐?”
“嗯。”
“等一下,有人找你。”
“找我?”
陳川疑惑的同時,目光轉向一旁的男人。
“這是?”
“小川,這是劉叔。”
“劉叔叔,這就是你要找的陳川。”
男人打量了他一眼:“你就是打著熊瞎子的陳川?”
陳川點點頭:“我是陳川不假,不過打著黑熊的人太多了,你得說下具體時間。”
這兩天聽說疤瘌帶著人也打了一頭黑熊。
秦朗在一旁聽的著急,道:“小川,他找的就是你,舅姥爺介紹的。”
“劉叔,他就是你找的陳川,如假包換。”
“哦哦,進來說。”
一聽是來找自己的,陳川將人讓了進來。
經秦朗介紹,來人叫劉明,是劉家壩的,距離小河村三十裡路。
今年,兄弟仨合夥在山頭養了一百多隻羊。
最近幾天,羊群一到晚上就被禍害,最多的時候一晚上能損失四五隻。
這兩天陸續的也找了一些獵戶去蹲過,可光看見打不著,其中還有一人被咬傷了。
陳川,李達聽劉明這麼一說眉頭緊鎖,既然換了幾波人都不行,肯定不好乾啊。
“劉叔,那你有沒有問獵戶看清楚是啥了嗎?”李達問道。
劉明苦著臉,道:“受傷的人說是猞猁。”
“猞猁啊。”
李達心裡沒譜,看向陳川,剛好陳川也默契的看向他。
倒是聽大伯說過。
這玩意兒體型跟老虎崽子特彆像,動作特彆迅速,就算是槍也不容易打著它。
劉明這時道明了來意:“小兄弟,王瘸子跟我說你們的槍法好,能不能請你們過去一趟,肯定不讓你白跑。”
陳川有些為難:“劉叔,不是錢的事兒,猞猁傷人,可不是鬨著玩的,我也沒有把握啊。”
“我知道,你看這樣行不行,隻要你過去幫我除了這個禍害,我們兄弟仨一人給你一百當作辛苦費,打著的東西你拿走。”
“劉叔,你容我想想。”
秦朗看他磨磨唧唧的,急性子的他等不及了。
“劉叔,我替小川答應了。”
“哥!”
陳川瞪了他一眼。
“哎呀,不就一猞猁嗎,咱們一塊,分分鐘滅了它。”
劉明起身,道:“小兄弟,那你們現在就跟我走吧,不然晚上指不定又要糟蹋幾隻羊。”
李達看向陳川點了點頭。
“行吧。”陳川見秦朗和李達都同意,還是應下了。
應該問題不大。
把大伯的三翻響子帶上,又進屋子拿了三十發子彈。
本來想帶些乾糧的,但劉明催的急,說是那邊什麼都有,隻要人過去就行。
臨走前,跟陳悠打了聲招呼。
陳悠又免不了一番叮囑,讓他們注意安全。
這次沒有帶狗,猞猁不比野豬,這玩意兒可以說是狗子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