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病沒得治!
征得同意後,秦朗把地上的鐮刀撿起來,對準牛脖頸就準備砍。
“哥,你乾啥?”李達連忙阻攔。
秦朗努努嘴:“殺牛啊,還能乾什麼。”
“腦子被驢踢了吧,拿鐮刀砍,一刀下去連牛皮都割不破。”
“那就多砍幾刀唄,咱也沒帶家夥事兒啊。”
“把繩牽著,我來。”陳川插了一句。
“哦。”
秦朗沒殺過牛,但以前老人家殺牛都是用錘子比較多,他這也是沒法了。
倆人換了個位置,陳川從腰間抽出一把飛刀,用袖子擦了擦。
秦朗和小趙看他掏出飛刀都是一愣。
“小川,你不會想用它來殺牛吧?”
小趙張了張嘴,心裡也有同樣的疑問,但因為不熟,沒好意思開口。
陳川沒搭話,用鐮刀把繩子割了些下來,纏在飛刀的一端。
把飛刀放在牛頭上比劃了一下,長度剛剛好。
“你們把牛給穩住了,彆讓它亂動。”
“哦。”
秦朗雖然有疑惑,但還是照做了,使出全力將牛摁住。
為了安全起見,林詩彤把老趙攙扶到一旁等著。
李達找來一塊石頭,陳川把飛刀放在牛頭的兩角之間,也就是頭部與脖頸的連接處。
“哞哞~”
老牛哼著聲,拚了命的用脖子蹭樹,樹乾都被它給磨的透亮。
陳川用力一刺,李達迅速的拿起石頭砸擊著刀柄。
“砰!砰!砰!”
李達手中的石頭一次次落下,鋒利的飛刀沒入牛頭之中。
不得不說,牛骨頭確實硬,砸的手都快抽筋了,刀才下去。
飛刀刺進牛頭,老牛起初還吃疼的試圖反抗,但前後不過幾秒鐘,便眼皮一翻,軟塌塌的倒在地上。
等牛不動了,李達才把手中的石頭給丟了,拍了拍手上的灰。
“搞定了。”
秦朗目瞪口呆道:“這…這就好了?”
“這麼簡單?”小趙滿臉的不可置信。
陳川看倆人驚訝的模樣,揉了揉酸疼的肩膀,笑道:“不好怎麼著,非得濺一身血才行?”
“好歹它也是頭牛,就算是殺豬也沒這麼容易啊。”
“誰告訴你容易了?”
“這還不容易,用小刀紮一下就掛了,早知道我早紮了,費這麼大勁兒。”
“你拿刀紮一下試試?”
陳川彎下腰用力的拔刀,耐著性子道:“這招叫阻斷中樞神經,彆看操作簡單,不懂的你紮十把飛刀都沒用,這就跟老中醫找穴位一個道理,找不準是要死人的,懂不?”
秦朗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眼中對陳川的崇拜又添了幾分。
牛死了,陳川他們把東西拿上,往山下走去。
臨走前。
老趙爺倆跟他們道了聲謝,說等忙清了,請他們到家好好招待。
陳川笑著說:“大爺,招待就算了,回頭你們送個好竹筐給詩彤,因為這茬事兒,豬草沒挑著就算了,還把竹筐給弄壞了。”
“放心,一定送過去。”
扯了兩句,幾人便一同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