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舔了舔同伴,剩下的狼有樣學樣,爭先恐後的跳躍,想要把同伴放下來。
除了頭狼外,剩下的夠著還是挺費勁的。
前後不過是幾分鐘,四頭狼已經被拽下去三頭。
這麼下去可不行。
李達壯著膽子,悄悄的拉動繩子,把最後一頭狼向上提。
由於速度慢,樹下的狼也沒發覺。
此時的李達更像是在釣魚一般,一群狼圍著他跳,嚇得李達頭皮發麻。
釣魚都玩過,但釣狼估計沒幾人試過。
李達把狼提高了二米左右,便沒再動。
現在的高度,即便是頭狼也夠不著。
果不其然。
頭狼連續跳了好幾次,結果不但沒夠著繩子,反而把本就半殘的狼撕的更碎了。
“嗷嗚!”
頭狼怒吼一聲,繼續跳躍,儘管身負重傷也沒放棄。
不知什麼時候,秦朗摸到了陳川身旁。
“小川。”
“哥,你怎麼過來了?”
“我不會打槍,在你這邊安全點兒,也能幫你。”
“嗯。”
秦朗蹲下後,低聲道:“小川,那頭狼乾啥呢,為了一個死去的同伴不至於吧?”
陳川思量一下,道:“怕沒有那麼簡單,吊著的狼是頭母狼,估摸著是它的伴侶。”
“那也不至於吧,反正它是老大,沒了在挑一個唄,過去皇帝還有三宮六院呢。”
“想啥呢,狼群是以一對狼夫妻為首領的,而且這對狼也是狼群中唯一一對夫妻,母狼也算頭狼。”
“這樣啊。”
秦朗一直以為狼王隻有一個,沒想到是一對。
正如陳川所言,最後吊著的就是頭狼伴侶。
反複嘗試無果後,頭狼漸漸變得暴躁,不斷發出刺耳的嚎叫聲。
剩下的狼儘管輪流跳躍,但始終無果。
動靜鬨得越來越大,周圍枝頭上的鳥被嚇得四處逃竄。
等了半小時左右,狼群依舊不願離開。
疤瘌摸過來,急不可耐道:“陳川,咱還等啥呢,打吧。”
“不行,咱們重要的目標不是狼,是老虎,現在開槍的話,豈不是白費一番功夫。”
“先打了再說,萬一老虎不來怎麼辦?”
“再等等。”
陳川還算決定再搏一把。
隨著時間推移,樹下的狼群越來越暴躁,隱隱還有要遛的趨勢。
疤瘌急得直跺腳。
“陳川,我再最後問你一遍,你打不打?”
秦朗聽疤瘌說話語氣不舒服,眼珠子一瞪,懟道:“疤瘌,你啥態度?”
“沒你事!邊兒玩蛋去。”
疤瘌威脅道:“陳川,你要是不打,彆怪我單飛。”
陳川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咬了咬牙,陳川道:“準備一下,打。”
聽陳川同意了,疤瘌臉色才稍微的緩和一點兒。
再等下去隻能雞飛蛋打,彆說虎了,就連狼也撈不著。
陳川端著槍,匍匐向前移動。
秦朗也把刀卡在木棒上,準備動手。
等了大半宿,早就憋壞了。
陳川移動到距離大樹三十米左右停了下來,再往前容易暴露。
各自做好準備,子彈上膛。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