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絲套子原本的就和野豬最巴差不多大,一收縮後直接把嘴巴勒死。
野豬吃疼奮力反抗,甩頭挺動身體。
陳川一個人拉不住野豬,好幾次被慣性差點甩飛。
“哥,彆愣著了,趕緊幫忙。”
“哦哦。”
秦朗反應過來,握住木棍和野豬玩起了拔河比賽。
人多力量大。
二人拚儘全力,經過一番消耗後,野豬漸漸落入下風,掙紮的動靜越來越小。
秦朗騰出手,抽出殺豬刀從側麵繞過去。
陳川緊緊拽住鋼絲不鬆手。
倆人互視一眼會意後,秦朗猛然揮起手中的殺豬刀,朝著野豬脖子捅過去。
前一秒還趴在地上氣喘籲籲的野豬被刀子捅中後,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用頭頂撞秦朗。
秦朗早有防備,一擊得手後拔刀就遛。
野豬一頭撞在泥土裡,四條腿蹬著勁兒,身體開始抽搐。
沒過兩分鐘,野豬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陳川把手中的木棍丟在一旁,長舒一口氣。
秦朗把刀放在野豬身上蹭了蹭,把血跡擦拭乾淨。
“小川,今天要不把野豬套子多加幾個,說不定明天能抓兩三頭呢。”
“拉倒吧,五個你都不肯收了,再多加幾個,明天指我一人呐。”
“嘿嘿,那不會。”
扯了兩句。
野豬暫時交給秦朗,陳川先去巡山。
一早上淨忙活收套子了,正事兒一樣沒做。
背著槍走在林間小道,清晨的林子有一絲涼意。
枝頭上各種鳥叫聲彙成了一首不可複製的曲子,悅耳動聽。
收獲滿滿的陳川心情舒暢,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往山頂走去。
本就身處山頭,所以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山頂。
過了農忙季節,隨著氣溫越來越高,原本鬱鬱蔥蔥的樹葉開始變黃。
陳川站在最高處巡視一遍,沒有什麼異常。
“回家。”
從石頭上一躍而下,背著槍下山。
“汪…汪…”
剛走沒兩步,就聽不遠處的林子裡有密集的狗叫聲。
不對,和狗叫聲很像,但又不完全是狗叫聲,聲兒拉的很長。
“啥玩意兒啊?”
陳川警惕的把肩上槍取下來,端著小心翼翼地往山下去。
繞過兩處石壁,忽然有一群黃色毛發的獸從陳川眼前穿過。
體型和狗子差不多,不過尾巴比較粗,尾尖處有一撮黑色的毛發,尖嘴猴腮。
“這是豺?”
陳川有點不確定,現實中沒見過,不過觀外貌應該八九不離十。
其中有兩隻豺看見陳川,先是一愣。
“汪……汪……”
兩隻豺停下腳步,仰起頭大聲吠叫。
其它的同伴聽見聲,紛紛扭頭停下腳步,目光凜冽的盯著他,嘴角流著哈喇子。
這一群豺差不多有二十隻左右,個頭大小不一,最大的估計有五六十斤重。
豺好似一點不怕,緩緩向陳川逼近。
陳川頭一次看見這玩意兒,也不了解它的習性,雖然手中有槍,但也不敢貿然動手。
帶的子彈也就十顆左右,就算一槍撂倒一個,最後還是打不完。
再說,二十隻同時撲過來的話,槍膛裡也就五發子彈,後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