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一眼掃過去,穿著白色劍道服的人都還沒有他們這群人多。
隻有這麼點人就敢來踢館顯然是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自信,就跟赤也一樣,幸村瞥了一眼興致衝衝眼神放光的切原赤也。
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館內的場地上,看見有人進來也隻是掃了一眼視線就收了回去。
雖然場內的人並不少,但大家都儘量保持著安靜,不讓自己的聲音影響到場上正在切磋的人。
幸村他們就近找了個人少的位置站著,也跟著朝場上看去。
“場上的人是真田副部長。”時透無一郎小小聲地開口。
“真的是哎。”場上的兩個人都帶著護具擋住臉,切原赤也盯著更為高大的那個人看,透過臉上的護具看到了熟悉的臉。
竹劍擊打時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場上真田弦一郎擊退麵得分,之後乘勝追擊逼退對手。
但對麵顯然也不是好對付的,直接一個轉身避過拉開距離,接著起勢朝著真田弦一郎的身體進攻。
切原赤也看了半天看不懂,但是有一個地方他很疑惑,“這裡不是劍道館嗎?他們手上拿的怎麼不是劍?”
時透無一郎小聲回答,“拿劍的話會很危險吧?”
即使是沒有開刃的刀劍也十分鋒利,像現在這個場上這種你劈我腦袋我就戳你手腕,你要是倒下了,我就在你腹部砍一刀的行為,護具根本就擋不了,受傷是很容易的事情。
切原赤也雖然看不懂規則,但裁判的動作還是看得懂的,在意識到是真田弦一郎贏了之後也會小聲的歡呼。
時透無一郎看著場上步步緊逼的兩人,隻要有人一擊得分後便會拉開距離重新開始比拚,期間拳拳到肉的聲響十分驚心動魄,看周圍人的神情就知道了。
這是和平年代才會有的單純的劍術比拚,對輸贏有著當代的一套規則在,而鬼殺隊的所有人學習的都是一擊必殺的技術,所謂規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場上,真田弦一郎隔著護具目不轉睛的看盯著對麵人的動作,他承認對麵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對手。
他從小隨祖父練習劍道,即使之後學習了網球也從未有過懈怠,對麵這個人,是真田弦一郎除了祖父之外第一個碰到的能在劍道上他打得旗鼓相當的強者。
這是最後一局了,雙方的互相試探由真田弦一郎最先進攻,他瞄準對方的手腕進行突刺,片手打擊對方的手部得分。
“是真田副部長贏了對吧?真的是太厲害了!”切原赤也用手比劃著他們攻擊的方式,“刷刷刷刷的,好酷啊!”
“puri~沒想到赤也你對真田這麼崇拜,沒看出來啊。”
仁王雅治眯起狐狸眼睛,開著玩笑,“一會記得當麵去說哦,真田說不定會感動到落淚。”
“我才不要!”一想到平時凶著一張臉的真田副部長會眼睛淚汪汪的看著他,切原赤也搓著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打了一個寒顫。
好可怕的畫麵啊!
“恭喜你,是你贏了。”狛治摘下頭上的護具,他走上前進行賽後握手,抿著唇不情不願的恭喜。
“你也很強,今天多謝指教了。”握手時真田弦一郎感覺到對方的手在不由得顫抖,但很快對方就將手收了回去。
狛治看起來並不大,比他還矮半個頭,真田弦一郎下意識的就用平時對部員的語氣說話,“你可以增加一些力量訓練,不要鬆懈。”
狛治翻了一個白眼,“不要一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