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たまゆら(2 / 2)

工藤新一則是感到了奇怪。

不僅僅是幼馴染的原因,還有春名學姐臉上意味不明的笑容,都讓工藤新一覺得奇怪極了。

“欸,春名學姐,你們原來認識嗎?!”

及川春名:……

“啊、是新一啊。”

及川春名收回放在毛利蘭身上的視線,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眼對桌的少年。

那位被媒體譽為高中生名偵探、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的工藤新一。

不過在及川春名的眼裡,工藤新一是個行走的‘死神收割機’。

起因是いざよい組合在某一場演出的時候,台下曾發生過一起命案,當時的現場亂作一團,人群不安,還是工藤新一站了出來,而及川春名等三人也在一旁進行了一些協助。

雖然後來在警察趕來前,工藤君就完美解決了案件,還為此獲得了熱度,不過在那之後,發生案件的概率就越來越頻繁,除了各種案件的發生,警方還在演出現場逮捕過幾名逃犯。

而及川春名總感覺是因為有工藤新一的出現,最後不管怎麼樣,都會變成犯罪現場。

於是就這樣一來二去,每次演出前,及川春名都會詢問工藤新一當天是否要到場,從而阻止有其他情況的發生。

想到這裡,及川春名連帶看工藤新一的眼神,都在一瞬間變得有些複雜,不過及川春名還沒有忘記工藤新一的詢問。

少女言簡意賅道:“蘭的母親,那位擁有‘律政界女王’稱號的妃英理律師,曾經幫過我們的團隊。”

“哈哈、這樣啊。”

工藤新一則是各種意義上的心虛地笑了笑。

毛利蘭想開口,說不是的。

其實早就在那之前,她們就見過麵的。

就像兩條直線,拚命地要製造交點,進行不斷拉扯。

但最終毛利蘭還是沒有說出口的勇氣,隻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說法:“嗯,我還聽母親提起來過。”

這個倒是沒有假,那還是izayoi剛出道,甚至是還沒有大火起來的時期,及川春名曾遭遇過一次綁架的事件。

再具體一點的情況,毛利蘭記不太清了,隻清楚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izayoi從一開始的四人變成三人,退出的那人隱居幕後,成為了經紀人。

在毛利蘭說完後,店內播放的歌曲剛好切換到了下一首,然後雨停了,是車輛行駛在濕滑路麵的聲音。

音樂果然是記憶最好的載體。熟悉的旋律一響,及川春名就被拉回到了過去,夾帶著一些糟糕的回憶,都從匣子裡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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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大雪在霜降月悄然而至,北海道從此迎來了格外通透的冬季。在積雪包裹下的世界,卻又隱隱約約透露著各種奇妙的跳動。

加藤春奈從廚房出來,手上拿著洗好的水果盤,身後跟著位正在啃冰淇淋的清水晴。

“春名要去哪裡?”

聽到兩人的詢問,及川春名停下了關門的動作,轉身,將修長的手指放在唇邊,比了個噓的手勢。

“秘密。”

加藤春奈坐在沙發上,順帶拿起一個抱枕,肯定道:“哈、不會是因為直希的生日吧~”拜托,這個秘密很容易猜到的好吧!

清水晴則是坐在單人沙發上,翻出了一本書,在及川春名的身後喊著:“出門小心哦。”

“知道啦———”

就這樣,及川春名穿得厚重的衣服,一步一腳印地,於白色中緩緩前行。看似蹣跚,卻穩健,腳步紮進了厚厚的積雪上,每一步都像在土裡紮根。

步行了許久,直到及川春名站定在一間屋子前,輕輕敲了敲門,隻敲了三下,那扇門就開了。

門後探出一顆頭來:“春名!”

“是———”

及川春名順手關上門,將脖子上的圍巾和手套取下,放在一旁,而後又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

“接下來還要辛苦小百合了!”

明天剛好是izayoi組合出道的第二年,也是黑川直希的生日。

及川春名早就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在聯係甜品師了,準備親自動手製作蛋糕。

在及川春名焦慮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時,作為業界有名的甜品師喜多小百合就這樣找上門了,說是彆人推薦的,不過及川春名沒想太多,因為她剛好需要。

直到大雪迫使她們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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