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駙馬爺,殺心怎麼如此之大?
這些東昌府守軍,雖非他本部,但也算得上同僚。
即使和劉澤清有仇,也不必如此對待吧?
不僅屠光,還連個全屍都不留。
這是何等殘忍!
這也是大明的將士們啊。
不過。
通過正在打掃戰場的乞活軍和白杆兵們詢問。
知道這些東昌府守軍的所作所為之後。
她怒目圓睜,又忍不住大聲:“好極!”
居然拿平民百姓做肉盾!?
這還是人嗎?
也不怪得紀塵那樣的人不容他們!
將他們這樣圖圖。
隻是。
如何上報。
這是個問題。
畢竟劉澤清是大明的總兵。
沒有真正扯反旗。
這麼以報仇之名血洗。
狀告上去,無論如何,駙馬爺都會理虧。
即便崇禎爺隻覺得出氣,不想罰沒駙馬爺。
朝堂上,也必然有人像當初嫉妒她和孫傳庭一樣,嫉妒紀塵,離間其與崇禎的君臣之情。
她立刻向著總兵府策馬而去。
打算和紀塵商量一下。
這事得斬草除根,然後儘量瞞住真相,給劉澤清定性成完全扯起反旗的謀逆者。
駙馬爺乃平叛。
“秦大人。”
沈煉正忙著收拾財寶和糧食,打算搬上船呢。
看見秦良玉殺到,不由心中一駭,硬著頭皮上前行禮。
無論是摘桃子還是來嘮叨。
那可都不好受。
“天啊!你們是將東昌府的百姓、士族豪門也一並血洗了嗎?”
秦良玉尋找紀塵,沒找到,而是被滿府的大小箱子給驚呆了。
其中很多還是敞開的。
雪花花金燦燦多的白銀黃金,太過奪人眼球。
“這隻是總兵府的財寶。我們乞活軍不擾民。”
沈煉彙報。
他們沒有對百姓出手的打算。
但對那些士族豪紳是有的。
因為他們絕對是同流合汙的一份子。
“這劉澤清,真是該死!”
秦良玉恨恨的道。
也是瞬間了然,這財富是如何積攢的。
“那些士紳也要清洗,不打,他們不配合的。”
秦良玉眸中泛光。
她也知道。
跟劉澤清不合的,恐怕早就被聚眾吞沒了。
留著的。
都是黨羽。
需要殺雞給猴看。
“沈大人,你繼續。”
“我會傳令濟寧府,讓他們過來裝船,與你們一起運往京師,上交陛下。”
秦良玉笑了起來:“加之你們在盛京所獲,這下不僅是把陛下燃眉之急解了,還有一兩年的餘裕呢,想必你家將軍大人,還能年紀輕輕就得到國公之位,成國之柱石,真是後生可畏。”
秦良玉說完,招來親衛,將東昌府繳獲從白杆兵處問清。
然後就讓親衛去報給濟寧府,引船隻來裝繳獲。
緊接著就離開,要去給紀塵擦屁股。
要把駙馬爺和山東總兵血拚內鬥的事,變成駙馬爺平叛。
她身後。
沈煉表情變幻。
你想多了。
我們還要南下去江南。
再者,就算北上,這也是我們的銀子!
上交個屁的陛下!
陛下該給我們賞賜,幫我們招兵買馬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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