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乾隆看了都說太極端(1 / 2)

就這群東西。

也配說仁慈?

最黑暗殘虐的就是他們。

舉行儀式要用人血骨肉作為媒介。

五肉就是人象馬狗雀。

五液就是腦精血屎尿。

法杖是人腿骨,還能做個笛子。

轉經輪是臂骨。

法缽是天靈蓋,再做個嘎巴拉碗和手串。

剩下的腸子再抻開了掛牆上。

人皮唐卡上繪製的人頭三叉戟,人眼水果撈,女的肉蓮花。

你說那是獅駝嶺人都信。

紀塵都沒乾過這麼變態的事。

菩薩還挺會殘暴的。

按他們的說法,西藏九成農奴,因為上輩子造孽,身體裡都是黑骨頭,下賤,這輩子活該贖罪。

所以收七成糧稅,還要免費徭役,看上你家閨女還得帶走,十二三歲的年紀適合雙修。

然後就送到寺廟裡供人淫樂。

玩死之後,便又做鼓、碗、笛子、肉蓮花。

還有一成人是貴族,上輩子積善,身體裡都是金骨頭,高貴,這輩子活該享福。

很難讓人繃得住。

和他們相比,大明士紳,甚至就是大清,都特麼算得上是擬人物種了。

就連乾隆那老癟犢子,在聽取駐藏大臣報告後,都覺得那些僧人貴族過於極端殘忍,接受不了,要求那地方進行經濟和社會改革。

要削減地租,廢除私役,賑濟災民。

最後還沒有成功。

無法理解。

去那個地方怎麼淨化心靈。

靠缺氧嗎?

“聽說你們都是金骨頭,我已經迫不及待看看,你們的骨頭砸斷之後能出多少金子了。”

紀塵冷笑著。

老禿驢臉色當即狂變。

“中原的王啊!您錯怪了,我們強調慈悲、智慧和修行,對生命和自然充滿尊重,您那是不準確的偏見.........”

“嗬嗬。”

紀塵都無語,若是真的,那何必等到金珠瑪米來?

下令將他逐出。

要讓他在恐懼中惶惶不可終日。

“天上的上帝,地上的汗王,

雖然異處天上和人間,幸福和慈愛其性相同。

極樂淨土的菩薩,凡間世界的善人,

雖然不在一處,慈悲之性卻相同.........”

紀塵走過城中各處。

看見了卻圖汗昔日寫的詩。

他覺得好笑。

菩薩慈悲?

為什麼惡人受著恩典,為什麼善人卻在求著赦免?

神佛有眼。

那為何每個地方的佛教,都一個比一個自私?

藏傳佛教,無需多言。

小日子的佛教,無需多言。

中原的佛教,以少林寺來談吧。

連‘種子貸’‘香油貸’都能搞,利率百分之四十之多。

除此之外,還負責給官府、商人牽線。

宗教隻是個皮。

富商大地主才是他們的實質。

他們曾擁有農田一萬四千多畝,樓台殿閣五千間,可和尚總數,僅有兩千人。

彆說他們不事生產了,就是種。

種的過來嗎?

所以,他們自然也有依附自己佃農,屬於隱戶,等同奴隸。

一群和尚,平日不事生產,閒下來,欲望自然也極多。

但又不允許娶妻。

所以。

就如基督教的神父一樣,各自有各自的處理方法。

古人不娶屬於佛教的佃農女子,就是因為那地方的女子,可能都被和尚玷汙。

“將要殺的殺完,然後休息一日吧。”

紀塵下令。

“謝大汗!!讚美大汗!”

準噶爾的歡呼。

他們強忍著精神,宰殺牛羊,給自己備好乾糧之後,便是一頭栽倒,睡的跟死豬一樣了。

實在過於疲憊了。

.....................

江南。

滿穗退了俘虜。

這善的一幕,讓鄭芝龍這老了不中用的家夥,立刻心生退意。

和江南敵對,本就是因為他覺得紀塵太強勢,且又對富人狠辣,出了名的劫富濟貧。

而他家,可是富得流油。

安平城的大本營,豪華府地曆時三年多才完工,占地一百三十八畝,極為豪華奢侈。

是名副其實的土皇帝。

有兵有錢。

這完全符合紀塵動刀的標準。

所以不得已才在家族眾人的念叨下聽從各地士紳的呼喚,強行圖謀大事。

如今,江南方麵主動向他釋放善意,再加上自己步卒儘喪,隻有水軍。

這些水軍的陸戰是個什麼水平,他心裡還是有點逼數的。

“武王雖然不在。”

“但城中依舊留有一些乞活軍,強大無比。”

“且金陵的炮台,個個厚重堅實,就算我能水路到金陵城下,也沒那麼好突破。”

鄭芝龍望了前麵的金山寺一眼。

那裡已經被江南方麵建設成了堡壘。

火炮又多又強。

就連那兒,他們的水軍都不是太好突破。

更彆說金陵了。

再有兩個傳教士的勸說,他心中便是也升起了退卻的念頭。

經過交涉,他獲得了進入江南,直接談判的權利。

“武王,真乃神人也!”

站在金陵城外,看著那高高疊起的京觀。

鄭芝龍也是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心生恐懼。

他看了眼周圍。

他的護衛,那些烏番兵的雙腿居然都在打顫。

顯然是被這驚悚的京觀給嚇到了。

以前哪曾見過這麼多腦袋!

“這是什麼?”

江南過往百姓都望了過來,目瞪口呆。

有人甚至被嚇了一跳。

這他娘是燒死的鬼嗎?

但在第一個人的帶領下。

更多人百無禁忌的圍了過來。

像看動物園的老虎似得,圍觀那些高大的黑炭。

“嘿,鄭家的大人,這都是什麼鬼東西?”

有百姓嚷。

他們知道對方的身份,但並不害怕。

因為武王要他們平等,要他們站起來。

在紀塵的帶領下,民智開沒開不知道,但膽子是大到沒邊了。

“這是烏番兵,是我的護衛。”

鄭芝龍雖然不滿這肆意的眼神,但還是嗬嗬笑著回答。

也對江南方麵透露自己的善意。

得知是護衛,是人後。

一些人都驚歎著不敢相信。

鄭芝龍繼續前行。

一路,都是引來了駭然驚訝的視野。

有兵卒都感慨,這玩意放在戰場上,絕對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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