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他們敢?”
固始汗不可思議的看著陸續被趕來跪下的人。
那也太牛逼了!
這天底下,就屬他們最狂了。
昔日大元也不敢!
莫說掘黃帝陵了。
連孔家都拉攏呢。
對黃帝陵廟的祭祀更是重視。
《元典章》中規定,黃帝與伏羲、神農都是開天辟地的先祖,國家應該祭祀。
這破壞黃帝陵的罪,比造反都還要惡劣不知道多少倍!
這些人怎麼敢?
被武王如此定義,這整個教算是徹底完了!
在未來,武王之後,也會一直被打壓。
“他們會敢,打縣城屠戮農村。叛國叛族,隻為了虛無縹緲的宗教。”
“他們打仗,不是為謀財,不是為謀地,單純為殺人而殺人,他們會導致此後的這片大地傳唱出民謠:同治五年三月間,殺氣彌漫天。十餘萬人一朝儘,問誰不心酸。”
“最後,他們還要來一句受害者有罪論,說都賴漢人挑釁、壓迫。”
紀塵看向眼前跪著,祈求再給一次機會的綠綠。
他太了解他們了。
仇恨是會在他們族中傳承的,他們會記的很深。
正如他們恨了左宗棠,恨了百年。
他們若有人活下來,也會記恨自己,是社會的不穩定因素。
正如左宗棠招降的那批後來成為了西北五馬的中堅力量。
77年時,左宗棠的墳還被炸開了。
這群白眼狼是不會感恩的。
他們恨左。
說是因為左宗棠屠戮他們。
但事實其實恰恰相反。
那時。
回子借買竹之事為借口聚集,首先不是攻擊城市,而是以上百倍的兵力集中掃蕩各個孤立的村莊,整村整村殺人。
然後利用城內的回子做內應大開城門攻城,一城一城屠儘。
太突然了。
漢人猝不及防,死傷慘重。
漢人共祖的黃帝陵墓都差點被刨了。
五胡亂華之時,那五胡都不敢如此的!
那時雖是大清,但大清也得祭祀黃帝的!
可以想象,漢人會恨到什麼程度。
於是農民與士紳聯合,民軍三十萬,提出觀點是徹底清除綠教,信教者殺,陝西漢人願為先鋒。
是左宗棠不忍屠戮殆儘。
便接受投降,將投降者安置在漢人已死絕的河州、平涼、寧夏等地。
對此,陝西人多有微詞,甚至叫其左阿訇,但安置區不在陝西,才勉強忍了。
可以說,要不是左宗棠,回在今天會成為一個曆史名詞,對於回人可謂再造之功,除了陝甘漢人很不滿。
除此之外,還有滇西回亂等。
甚至有叫鶴慶的地方流傳一句話叫‘鶴慶無回’,可見對此事的痛恨。
看了這些事,甚至親眼見證了這些神族的張狂。
還能繼續保持平常心那可真是神人了。
“啊!”
鮮豔的血花綻放。
將村中綠綠聚集在一起後,屠殺便開始了。
男女老婦幼,一個不放過。
即便是舉著豬肉做屈服狀,即便解釋自己也是漢人,是當初蘇菲派教士說服整村整村改信,成的綠,照樣得死。
誰讓他們之中出了一個藏邪書的。
誰讓他們數典忘祖?
誰讓他們等天兵到來才老實?
慘叫聲與悲鳴聲響徹的時候他們知道錯了?
那是不是有點晚了?
紀塵對他們其實也算得上仁慈了。
基本都給了一個痛快,而不是百般折磨,讓死是福報。
“將軍大人,查出了給他們賣鐵的。”
有乞活軍給紀塵遞上從村中翻出的賬簿。
“嗯。到時去那城,把哪家九族也給全屠了。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資敵,必須得出重拳。”
紀塵冷笑。
總是有這些要錢不要命的家夥。
或者可能是聖母心犯了。
但無所謂,他都一樣的殺。
百萬人。
千萬人。
他都無所謂。
時間迅速流逝。
如此的屠戮。
綠教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他們整合力量,宣布起兵,喊出了‘聖戰’的口號,要戮儘異教徒。
然而。
他們不知道。
紀塵就故意任他們聚集,任他們對漢人出手,好一網打儘,也減少點罪惡感。
“武王有令!叛軍殺光,叛軍家屬,以及支持者們,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當一地綠教成員剛剛聚攏,對旁邊的漢人村莊動手,便有煙塵漫天,咆哮聲響起。
“不好啦!”
“那狗日的異教徒打過來了!”
彙聚中的綠教成員們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怎麼可能?!”
在舉辦儀式的大區宗教主管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武王的消息這麼靈通?
還是說出了叛徒?
然而。
他沒有那麼多思考的時間了。
他們的馬隊,隻能欺負淳樸的陝地農民。
與紀塵的鐵騎難以爭鋒。
輕而易舉就被踏碎
這周邊綠教的聚攏村落,也在馬蹄下顫栗。
“轟!”
雷電轟鳴。
大雨傾盆。
紀塵和乞活軍些勞模頂在前麵。
後頭的和碩特部人哪能休息,便是已經殺麻了,也還是在殺。
多日連續不斷的大屠殺,砍人砍的他們腦袋都要神誌不清了,世界一片血紅,san值瘋狂降低。
他們眼中一切都成了紅色,令人作嘔的鐵鏽味彌漫各處,喝水感覺是在喝水,滾到地上隨手一抓,感覺就是血肉,是內臟。
手中的肉乾,他們都吃不下去了,如今全改成了吃素,對肉味從心的反感。
即便是乞活軍也殺的有點腦子不清醒,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
他們在陝西一地,就已經屠了百萬人。
主要是西安城中的綠綠得以幸免。
ps:今天午睡做了一個混亂世界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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