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午陽氣盛極而衰,也是一天裡陰氣最重的時候,不管水坑裡有什麼,我們都最好離遠一些。
回到工棚區,二叔簡單和陳凱說了一下情況,提到了魍象。
本以為需要解釋一番,結果陳凱是個大學生,知道這玩意。
隻是他那圓墩圓墩的臉,聽完就更加難看了,問二叔道“李大師,你看這事一天能解決不?工程部催得太緊,加上這麼多設備停一天,損失不小。”
二叔沒有給答複,隻是道“時間不早了,先去吃飯,吃完飯你叫人來把基坑裡的水抽乾,看看下麵再說。”
陳凱一聽,覺得我們無法確定時間,也不遮掩了,直接跟二叔道“李大師,你看要不這樣,我把工人都叫回來,到時候你明麵上糊弄一下,打消他們心裡的顧慮,讓他們先開工,如何?”
以我對二叔的了解,他恐怕會答應。
不過二叔突然加重了語氣,看
著陳凱問“這是張總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陳凱頓時支吾起來。
不管工人死活,隻想著工期......
我有些無語。
不過這世上像陳凱這樣的人不少,他靠一張嘴,彆人玩命跑斷腿。
而且讓我搞不明白的是,偏偏就是這種人升職還賊快。
二叔見陳凱不說話,又道“我受張總委托,自然是要把事情弄清楚後徹底解決。而且你知道魍象,那就應該明白這玩意要是處理不得當,恐怕還會死更多的人。”
陳凱賠笑道“李大師說的是,那我們先去吃飯。”
我看得出來,陳凱怕的不是工地再出事死人,而是怕二叔和張總熟識,告他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