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氣勢洶洶的魍象,我手也有些發抖,不過一直等著它撲到五米內,我才猛地吐出那口氣,一指點在石雕上。
金光迸射,一道虛影從方相氏雕像上飛出,手持長戈,迎著魍象殺了出去。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一碰頭就打得熱火朝天。
魍象勇猛,但克製就是克製。
在方相氏不斷的打殺下,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它的身影就黯淡了下去。
剩下的一點能量炸開,它殘餘的氣息還想逃回基坑裡,結果黃九張開嘴巴,動用妖力把它吸進了嘴裡。
聽到黃九咕咚的吞咽聲,我反手就把它從肩膀上抓下來。見它一身黃皮變得血紅,急忙扔了出去。
黃九落地載了兩個跟鬥,爬起來就立刻打坐。
但方相氏殺紅了眼,見黃九吞了魍象,調轉長戈就朝著我們殺來。
我嚇了一跳,急忙吐了口口水在手心,一把抹掉雕像上的血符。
符一被擦,方相氏在奔跑的過程中就化作虛無。
我長舒了一口氣,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二叔從我後麵走出來,看著黃九擔憂的問“它沒事吧?”
“彆管它,什麼都往嘴裡塞,遲早是個死。”我對黃九的這個癖好也是十分的無語。
我回頭看了眼陳凱,此時的他麵色發白,手裡捧著二叔的金錢劍,目光都有些呆滯。
體內的道氣消耗過大,我也沒工夫去安撫他的情緒,憋足一口氣叱了一聲,用驚神咒喚醒他的神魂。
陳凱驚醒,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全身顫抖不已。
有些東西,知道和見到,那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