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出力的是我,我心裡會不會有想法。
那肯定是不會有,畢竟不管是年紀還是為人處世,二叔能做的我都做不到。
就算能,那也不會有二叔做得好。
寬大的越野車上,我把黃九從貓包裡放出來,也讓它感受一下金錢的魅力。
不過說起棺材在東城出事的時候,黃九不經意的道“那棟老樓,不會是張穎她們的探靈社去的鬼樓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不過很快就想事不會有那麼巧。
而且張穎王瑩瑩她們幾人身上的陰氣很弱,就算沒有符籙,曬幾天太陽也就好了。
兩者應該沒有什麼聯係。
二叔問了下情況,黃九繪聲繪色,牛頭不對馬嘴的把它如何忽悠人的事說了一遍。
最終目的,不過
是在暗示二叔,它掙了五萬塊,應該頓頓都有老母雞。
二叔假裝沒聽出來,岔開話題道“博物館的人說了,那棟老樓前幾天剛有個女人跳了樓,是出了名的凶樓。”
我道“張穎也隻是提了一下,說是城東。”
黃九見我和二叔對地方,跳到副駕駛上,老氣橫秋的道“小夥子們,都彆猜了,拿一份錢操一份心就行。”
我在黃九腦袋上敲了一下,讓他注意稱呼。同時也慶幸沒讓它蹲我頭上當大仙,不然它每天都用這個語氣跟我說話,想想就心裡不舒服。
車子從城中行駛到城東也就是一個小時,拐了幾條狹窄的道路後,前麵出現了閃爍的警示燈,一輛小貨車就拋錨在路上。
側麵,是一棟隱藏在繁華中的老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