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墨聽言,無聲歎了口氣,胸腔內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他對一個認識幾次的女伴,都能泛起憐惜,兩人自幼相識,一起長大,當年她才滿十八,他就迫不及待的要了她。
而且在這方麵,他這人的精力又非常旺盛,一次沒半個晚上停不下來,她蹙了蹙眉頭,不太情願的拒絕:“我明天一早要去海市拍攝,淩晨五點的飛機。”
“蘇時墨。”時嶼白不悅的瞥了她一眼:“我不想說第二次,這是你的義務。”
蘇時墨抿了下唇,莫名生出一股委屈,鼻子一酸,沒能忍住,出言嗆道:“你都屈尊降貴,願意為那位“妻子”剝蝦了,何不乾脆在為她守個身,還眼巴巴的跑我這來做什麼?”
“陰陽怪氣?吃醋?”時嶼白頓了下,隨即挑了下眉,手指從她的下巴移到她的脖頸,慢慢收緊,眼底露出幾分嫌惡,冷笑一聲:“蘇時墨,你不配!”
蘇時墨倏的惱了,一把拍向他的手:“疼……鬆開!”
時嶼白皺了下眉,似是意識到他握著的力氣有些大,迅速鬆開了手,眼角餘光注意到她脖頸處的一圈紅痕,像是罪證,也像是某種無聲的指控,他頓了頓,扯開話題;“已經九點了,你什麼時候回名苑?”
“時少,這般急嗎?不需要多陪陪你的“妻子”嗎?”蘇時墨揉著被他捏過的脖子,幽幽看他一眼,眼神輕謾,語調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