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在聽到“蘇小姐”這三字時,她莫名不爽。
結婚多年,他這秘書和時嶼白一樣,從來沒把她放眼裡,所以每次見她,都客客氣氣,疏離喚她一句“蘇小姐。”好像這樣就能將她和時嶼白劃開關係一樣,她不是時家夫人,隻是毫無關係的蘇小姐。
心中鬱氣憋悶,她拿起旁邊手機,打下一串文字,發泄心中那股無名火。
——時嶼白,我是和你秘書結的婚嗎?我受傷住院,你派她過來打發我,以後夫妻生活,是不是也可以由她代勞了。
那邊回消息很快,隻是語氣很冷漠——
蘇時墨,彆胡鬨,受傷了就看醫生,我不負責治病。
看著他這近乎無情的一句話,立刻給他打過去,接到的卻是一串忙音,男人直接掛了她電話。
一邊的薑曉燕看著,好心提醒她:“蘇小姐,時總還在開會,走不開。”她語調上揚,言語中透露出的諷刺,卻很難讓人忽略。
“薑秘書,是他走不開,還是你不想讓他走開。”蘇時墨無聲的笑了笑,對兩人之間那點事,她比誰都清楚,以前她不想點破,是對兩人的婚姻抱有期待,如今時嶼白,一次次挑戰的她的底線。
不僅視她這妻子為無物,還公然帶著外麵的女人招搖過市,與秘書之間也不清不楚,她不得不重新思考這段婚姻,定義兩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