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警方直接將他們送進了精神病院。
案發一周後。
有人給報社寄去了伊麗莎白的私人物品。
裡麵不僅有她的醫保卡、與朋友們的合影,甚至還有伊麗莎白的出生證明。
其中,比較有價值的東西就隻有那個被撕了幾頁的通訊錄。
裡麵記載了七十五個人的聯係方式。
包裹中還有一個重要的東西。
一個用各種報紙和雜誌剪下拚湊的一段話“這是大麗花的財產,還有信件寄來。”
警方在這些物品上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隨後,伊麗莎白黑色的錢包和皮鞋,在附近的一個街區垃圾桶裡被找到。
上麵依舊是乾乾淨淨,什麼證據也沒有留下。
1947年1月28日。
一封手寫的信件直接寄給了警局。
“周三,1月29日上午10點是轉折點,我要在警察那裡尋開心。”
落款,黑色大麗花的複仇者。
本以為凶手要自投羅網,可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1月29日早上。
警局又收到了一封手寫信。
上麵寫著“我改變主意了,你們不會和我公平交易的,大麗花的死是合理的。”
意識到被玩弄的警方氣急敗壞,但他們仍然無可奈何,畢竟找不到凶手的任何線索。
為了儘快找到凶手,警方將黑色大麗花的慘狀公之於眾。
當人們看到這些照片時,都表現得十分驚恐。
因為那些照片實在是過於恐怖。
人們開始極力聲討凶手的殘忍和變態,並且積極配合警方破案。
可仍然不乏有些惡趣味者,模仿凶手寫信的方式,給警方寄信玩。
不論佛播勒如何努力,都無法找到凶手的蹤跡。
警方將通訊錄上的75個人全部進行了調查,仍然是一無所獲。
因為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