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尊嚴?
給夠錢,您都拿走!
而楚長闊卻把麵子看得比天大,事兒可以不辦,朋友可以不交,但是麵子不能丟。
如果沒有那張臉,我TM活個什麼勁兒?!
他倆的區彆,在顧久玥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
楚長闊從來不往顧久玥身邊湊,因為早知道沒機會。
伍天佑卻往死裡舔,哪怕早知道沒機會。
最有意思的是,楚長闊不舔顧久玥的傲氣和自尊心,恰恰成為了陳暖晗眼中最大的優點,所以儘管他們兩個總吵架,但終歸磕磕碰碰的走過了兩年。
現在蘇淮回過頭來再看,終於發現上輩子的自己到底失敗在哪裡——
既沒有伍天佑那種不要臉的狠勁兒,也沒有楚長闊那種堅決捍衛底線的決心。
懸在中間不上不下的,哪兒哪兒都不靠。
儒家提倡的中庸,是一種堅定的不偏不移,清醒的中正自守;
可蘇淮的頓足不前,卻是一種非常不堅定的搖擺猶豫遲疑。
於是,事事落後彆人不止一步,想乾事兒又要臉,想要臉又按捺不住那顆不安的心。
太他媽蠢了!
幸好哥們重生了……
蘇淮由衷的發出感慨。
儘管重生時間不滿一天,可是在重新審視了伍天佑和楚長闊之後,他馬上憑借豐富的閱曆找到了自身問題所在。
吾日三省吾身,這事兒不用刻意去做,厚積薄發的人隨時隨地都能有所感悟。
蘇淮整整20年的積累,之前因為心氣低迷所以屌用沒有,如今卻突然噴薄而出,化為蛻變的養分。
現在,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阻止他走向成功。
額,隻有一個螳臂當車的小少爺,正在試圖阻止他享受好心情。
“老蘇,到底怎麼個意思,給個言語!”
楚長闊一看蘇淮不搭理自己,愈發覺得麵子掛不住,真急了。
騷雞意識到要起衝突,急忙打岔:“哎,楚少,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講講,讓我們也替你高興高興!”
夏羽也幫忙打圓場:“是啊,楚少,淮哥不想喝就彆讓他喝了,我們陪你慶祝!對了,到底是什麼事叫你這麼開心?”
兩個室友勸得恰到好處,楚長闊的情緒馬上恢複高漲,咧開大嘴笑了起來。
“咱們西城最近幾年規模最大棚改項目終於敲定了!白紙坊知道不?西二環和南二環夾著那地兒,現在開始房屋征收預簽了!”
騷雞和夏羽當然不知道,但是他們能大概理解二環邊上的棚改到底是個什麼概念。
“臥槽!”
騷雞眼珠子瞪得溜圓,驚呼出聲:“楚少,你家要拆遷了?!”
“那倒不是。”
楚長闊擺了擺手。
夏羽哭笑不得的吐槽:“那你開心什麼呢?逗我們玩啊?”
“那當然不能夠!”
楚長闊努力展現著矜持和從容,但是亂跳的眉梢早已出賣了他。
在兩人的不解中,他用最大程度的平靜,裝出了最狠的逼:“我開心是因為……那是我們家的項目。”
“我草草草草草!”
騷雞一蹦兩米高,差點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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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總榜好像衝不上去了。
但是沒關係,努力碼字順其自然,能衝到哪算哪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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