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那假曹子英手中的刀已匹練般地接連砍來,同時隻聽他厲聲道:“你竟敢出口辱及盟主,就憑此罪已是罪在當誅。”
話音一落隻見他已砍出了七八刀之多,而雷風的腰畔雖然也懸著一柄紫金刀但卻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無奈之下他隻能一邊閃避一邊嘶聲道:“你們難道就眼看著我被他們害死,難道江湖上就沒有公道了嗎?”
這時卻見那隨著俞獨鶴一起過來的幾個人無不是仰麵望天,就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一般。
就這樣,很快雷風身上的紫紅色長袍便已被劃得片片碎裂,而頭上戴的一頂束發金冠更是已被削斷,使得他滿頭亂發像瘋子般披散了下來……
終於,在不堪受辱之下,隻聽他突然就嘶聲狂笑道:“好,姓俞的,你要殺我滅口我索性就成全你吧!”
話音一落隻見他直接就向那假曹子英的刀上迎了過去,緊接著在被利刃穿胸而過之後隻聽他又厲聲笑道:“好,好,好,你們這些自命俠義的人,我總算是認得你們了!”
這笑聲可謂是淒厲得令人毛骨悚然,甚至除了俞獨鶴和假曹子英外在場之人中已有一些在聽到之後就忍不住低下了頭來。
言歸正傳,這時隻聽雷風又仰天長歎道:“唉,隻可惜紅蓮花不在這裡,否則他絕不會一句話……”
話未說完卻見假曹子英已一把將刀拔了出來,然後下一秒他便已仰麵摔倒了下去……
“不是吧?”
眼見雷風就這般含冤而死之後朱淚兒當即便是情不自禁地拉住了銀花娘的手,掌心之中更已滿是冷汗。而銀花娘則更為不堪,甚至此刻手都已經冷得像冰塊一樣了。
言歸正傳,這時隻見遠處又有兩個人大步奔了過來。隻是這兩人雖也穿著緊身黑衣,但卻明顯不是霹靂堂的門人,並且此刻他們的手中還各提著一把鐵鍬!
“哦,果然是要尋找些什麼的嗎?”見狀朱淚兒立刻在心裡道。
這時隻聽俞獨鶴又沉聲吩咐身後的那幾個人道:“這幾具屍身用不著埋葬,就這般帶去給李渡鎮上的父老鄉親們看看。就說我們已找到了放火的惡徒,並且也已將他們就地正法,但李渡鎮上所有的損失卻仍由俞某負責追回。”
“遵命!”那幾個人聞言立刻齊齊恭聲道。
這時隻聽爐膛裡的銀花娘突然以傳音入密之術對晉藝宸和朱淚兒道:“俞獨鶴這‘追回’二字實在是用得妙極,這把火至少燒了幾十萬兩銀子,並且本來還應該是俞獨鶴賠的,但他隻不過用了輕描淡寫的‘追回’二字就將賠錢的責任推到彆人身上去了。”
“不錯。”晉藝宸同樣以傳音入密之術回道:“而且向什麼人追回呢?這不用說,肯定是江南霹靂堂。霹靂堂的家財自然不止幾十萬兩,賠了李渡鎮的損失後至少還有一大半會留下來,到時候這位盟主大人不但做了人情、博了俠名,而且還可以弄個幾十萬兩來自己花花,這可當真是一舉兩得呀!”
“那可不,而且說老實話,這樣的無本買賣我都去想做幾趟了!”銀花娘諷刺道。
……
就這樣,兩人自顧自地說著,卻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