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沒有摸過這裡?”
問這句話的時候,丁小萌的心都開始疼了,問出的話,聲音裡都帶著絲絲顫抖。
一滴眼淚無聲低落,文娟抽噎了一下,點點頭,滿頭黑幾乎擋著全部的臉。
此刻,丁小萌已經到了要爆炸的臨界點,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拳頭早已攥得緊緊的,指甲幾乎刺進肉裡,卻仍覺
得難以壓抑自己內心的憤怒。
“那……那個壞人……他的名字是不是叫……王大明?”
文娟聽了丁小萌將那個人的名字,一字一頓說出來,低著的頭垂得更低,肩膀便開始一聳一聳,小身板也開始不停地抖動起來
。
就見文娟重重點了點頭,直接哭出了聲,跳下床沿撲到了丁小萌的懷裡。
“姐,俺放學回家,他……他把我拉到他家裡,然後摸我……他還有刀子……他說俺不能告訴彆人,不然就用刀子紮在俺身上。
他說完話,還用刀子,將……將一個布娃娃紮得全都是洞……”
文娟哭著,將事情的經過終於告訴了丁小萌。
看著在自己懷裡哭得不成人形的文娟,再想想文娟剛才說的話,丁小萌牙齒咬得咯咯響,恨不得將那個人麵畜生給生吞活剝了
。
此刻,怒火燃燒著丁小萌的心,丁小萌的眼,丁小萌的喉嚨,乃至她的全身。
可現在不是她發飆的時候,重要的,是將文娟受傷害的心靈安撫好。
等文娟的哭聲止歇了,丁小萌重新把她顫抖的小身軀抱進自己懷裡,將那被淚水和汗水打濕的頭發細細分撥開,小心梳理著。
“文娟不怕,姐一定要讓壞人受到懲罰。這是壞人的錯,不是文娟的錯,文娟是好孩子,以後有事情一定不要瞞著大人,尤其被
人欺負了……”
丁小萌安慰著文娟,心裡也在思索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那個王大明,一定是知道文娟的娘是個瘋的,她爹常年不在家,基本上如同孤兒一般的存在,他才敢有膽量乾出如此禽獸行徑
。
但農村裡保守封建,即使文娟的母親是正常的,遇到這種事,恐怕也不敢張揚半分,畢竟這時候,人們的法律意識非常的單薄
,而且事情宣揚出去,對自家的名聲也不好。
她之前還連續盯梢了王大明家,雖然連王大明的人影都沒有看到,但那時候,她想找證據。
但目前來看,她還找什麼證據,這還需要彆的證據嗎?
直接盤他!
如果王大明不被扳倒,恐怕不僅僅是文娟,隨時還會有其她的女孩受害,畢竟這種禽獸的東西,永遠隻會有禽獸的行徑。
小院門前,沈愷澤拍了拍望著文娟離去的背影,發還在著呆的丁小萌。
“這件事先等一等,彆著急,彆難過。”
沈愷澤舉著寫話本安慰丁小萌。
“小澤,你說男人都是禽獸嗎?”
丁小萌歪著頭,開口問沈愷澤。
沈愷澤一頓。
禽獸?禽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