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冬靈,心上再次一疼,丁雲磊將一杯白酒一飲而儘。
東港村外的小樹林。
朦朧夜色下,武修筠領命離開。
身材頎長的男人背影高大,在這安靜的夜裡,平添幾分冷漠與肅殺。
他的小姑娘,從來都是獨立堅強,遇到事情也自己扛,但是下手不夠狠,一直如此。
所以這次,他不介意暗地裡再幫他的小姑娘一把,讓那些想傷害小丁家的虎狼豺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丁小萌與方文才躲在暗夜的角落裡,就那樣看著醉透的丁雲磊,被三人七手八腳抬進了東院的臥房,之後悄然離開。
陳秀琴到了飯桌前,將那兩人剩下的白酒一股腦給灌進了肚子,自己那份狂跳和擔驚受怕才穩了下來,打了個酒嗝,在馬秋英
的鼓勵下,眼神堅定地去了丁雲磊歇息的東院。
沒過多久,躲在東院後牆的丁雲山便已經聽到了屋內的聲音,由最開始悉悉率率,到聲音激烈到他都渾身難受。
他丁雲山可真他媽的憋屈。
年輕的時候,娶不到陳秀琴這樣火辣的女人,到了中年,竟然還跟她娘一起,將這樣的女人,再次送到他弟弟的床上。
明明那女人不論身材還是長相,都是豔麗無雙了,偏偏丁雲磊這死心眼的男人不知好歹,才讓他們出此下策。
但更可恨的,是這個秀琴,為何她的那雙眼睛,從來都是盯著彆人看,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
丁雲山聽著屋內越來越激烈的聲音,想象著陳秀琴曼妙的身姿,恨不得一腳揣爛這牆壁。
“咚——”
一個身影突然閃過,速度快的讓丁雲山那句“是誰”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來人一個利落手刀給劈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丁小萌懶懶起身,拉著沈愷澤就朝馬秋英家走去。
“小澤澤,姐姐帶你去看戲啊,年度大戲,絕對精彩!”
沈愷澤被丁小萌拉著,拖到了老丁家的東院裡。
院裡很多人,村裡一眾老娘們小媳婦兒都在院子裡站著,老村長也在。
“村長爺爺,發生了什麼事?”
丁小萌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朝老於村長問道。
“小萌啊,昨天村委會失竊了,會計新收上來的提留,還有電工收上來的電費錢,都被人給偷了。”
“一大早我急的要命,但不知道是誰,給村委遞了一封匿名信,說小偷就藏在這老丁家了。小萌啊,你說這是咋回事啊?”
老村長一臉的驚悸不安,雖然人也都來了,但明顯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事得講究個人證物證,村長爺爺既然都來了,那就去搜一下就是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村長爺爺向來公正,難道還能冤
枉了誰不成?”
丁小萌幾句話,擺明了自己的立場,雖然老丁家是丁小萌的親奶奶家,但她丁小萌的態度是,一切講究證據就好,不用顧及丁
小萌會多想。
“是啊村長,小萌說的對,是不是有人偷的,打開門看一看有沒有贓物不就清楚了?”
“我們都來了好一會了,再不開門,錢怕是被人給藏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