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不著一物,渾身上下都是青紫於痕,不由得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看來那個男人,即使不再年輕,卻還這般勇猛啊。
隻是外麵吵吵嚷嚷的,到底是什麼事?
陳秀琴快速穿了衣服,到了院子裡,就看到馬秋英臉色鐵黑。
一旁院子角落裡,半裸著的丁雲山,被自家媳婦拿著掃帚使勁抽打著,而那男人,那時一副下賤模樣,沒有一點骨氣地跪地求
饒著。
嗬嗬,同樣是一個娘生的,這丁雲山,吃相可真難看,跟他弟弟丁雲磊,簡直一個天上,一個泥裡。
潘桂英見屋裡走出來的陳秀琴,還拿眼神看著跪在自己麵前求饒的男人,不由得火燒油一般點起了火氣。
就見她瞪著狼一樣通紅的眼睛,全身戰栗,似乎要吃人一般。
快步走到陳秀琴麵前,潘桂英掄起手裡掃帚,就朝陳秀琴頭上砸去。
呆愣的陳秀琴,完全沒有意識到時怎回事,鋪天蓋地的掃帚殺,就朝她身上招呼,一下一下,抽得她渾身疼。
“我打死你這隻騷狐狸,打死你這萬人騎的婊子。早就該看出來你居心不良,沒想到你竟然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偷男人,一個不
夠,竟然一夜偷兩個,可真是蕩婦啊!”
潘桂英嘴上狠狠罵著,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為說話而停消半分。
相反,她真的是越說越惱,越說越氣,恨不得將這陳秀琴給拍死。
後來,拿掃帚砸,已經完全解不了潘桂英的恨意,就見潘桂英一個猛推,將陳秀琴推倒在地上,然後用她幾乎一百八十斤的身
體,重重壓上去,騎在陳秀琴身上,啪啪扇著耳光。
陳秋琴絕望地望向馬秋英,她想喊馬秋英救她,她也還算是馬秋英外家的一個侄女啊。
但潘桂英的耳光一下接一下,根本沒有給陳秀琴任何開口的機會。
陳秀琴臉上承受著潘桂英處刑一般的鞭打,腦袋也漸漸恢複了些清明。
剛才,潘桂英說她偷男人,難道昨天夜裡,跟她共度**的人,不是丁雲磊,而是丁雲山?
而且,她說什麼?一夜偷兩個男人?
難道……
陳秀琴的嘴角已經流出了血,但她心裡的血,滴得更甚。
她似乎模模糊糊想起,昨天夜裡,真的是有兩個男人,與她交纏…··
那件事以後,陳秀琴被打的,直接送到了鎮醫院搶救,後來,聽說陳秀琴出院後,嫁給南崗一個又矮又矬的瘸子,真真是一朵
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平凡卻忙碌的日子裡,丁小萌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慢慢變得淺淡。
雖然她對那夜的夢,一直心有餘悸,總感覺好似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她更願意相信沈愷澤的承諾,他說他們永遠不分開。
第二年,東崗村的養生蓮藕獲得了大成功,覆蓋整個村子的養生蓮藕種植規模,讓白馬鎮的東崗村一時間名聲大噪。
電視廣告和報紙頭條不斷地衝擊著人們的視線,巨大的豐收,填補了去年的銷售空白,整個村子的養生蓮藕收起來,被打包銷
往全國各地。
葉安終於越來越像個純正的商人,每天就是對丁小萌各種彙報各地的搶購盛況,以及消費者食用後,如潮的好評。
齊鴻疇通知丁小萌去桐城縣委開會,丁小萌倒是挺疑惑的,跟沈愷澤去了以後,竟然發現,是個表彰大會。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