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起那個女孩的心,並不是完完全全屬於現在的自己,沈寒塵的心裡,為何突然就有那麼多的不甘呢?
天水灣小區。
正在埋頭苦睡的丁小萌,被手機一陣尖銳鈴音吵醒。
“呦吼~~~”
竇詩詩聲音微揚,戲謔意味十足。
“呦吼你個大頭鬼啊!竇詩詩,你就是這樣做朋友的?竟然把我扔給一個陌生男人不管不問,你摸摸自己的心口,你的良心就不
會痛嗎?不對,你根本就是沒良心!”
丁小萌幾乎是朝著電話那頭的竇詩詩,狂風暴雨般河師東吼。
“小萌你這就冤枉好人了吧?我給你們製造了那麼好的機會,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對了,你們昨晚上就沒做點什麼事?我特意下
午才給你打電話,不就是體諒你可能會很累,需要多多休息的,結果你還罵勞資沒良心,勞資都要生氣了!”
竇詩詩氣呼呼地反駁者,到最後一句,都變成她們那裡的家鄉話,一句“勞資”,“勞資”,說的丁小萌幾乎要哭笑不得。
“臭豆豆,我好歹是你朋友,喝酒時,你明明說要護我周全的,結果你竟然隨便將我塞給一個陌生男人,你…你…氣死我了!”
丁小萌說這話的時候,又想起來自己裡裡外外被人換下了衣服,惱怒地幾乎要把頭給薅禿嚕了。
“行了行了大小姐,還說什麼是陌生男人?你說這話的時候,你的臉不會紅的嗎?陌生男人,你會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放?
陌生男人,你會黏在他懷裡不想離開?陌生男人,你會含情脈脈,摸著人家的臉,就跟摸自己的臉一樣?
明明就是你的老情人,還說什麼陌生人,奉勸你一句啊,少在勞資一隻單身狗麵前裝無辜,虛偽!”
電話那頭,竇詩詩翻著白眼,說話連珠小鋼炮一般,懟得那頭的丁小萌,風中淩亂。
丁小萌隻覺得自己的頭,隨著竇詩詩說的話,一寸寸的變大,膨脹,最後頭大地讓自己完全站不穩了。
她扶著牆,瞪大了眼睛使勁回憶了一下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緊緊摟著那男人的脖子不放?
她黏在那男人懷裡不想離開?
她含情脈脈摸著男人的臉,就像摸自己的臉一樣?
特麼的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丁小萌掛了電話,絕望閉了閉眼,將自己猛然摔倒大床上,四仰八叉一般開始躺屍。
好氣,好絕望!伸手拿起床頭那張照片。
照片上,沈愷澤的臉,好看地讓人心動。
雖然此刻隻是看著照片,丁小萌似乎都能感覺到,男人長長的睫羽下,那雙幽深如潭的雙眼,眉眼彎彎盛滿了濃情蜜意。
他輕抿的唇角,揚起的弧度恰到好處,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陽光一般,幾乎能暖化寒冬。
望著沈愷澤這樣乾淨溫暖的表情,丁小萌一點都不會懷疑他對自己的感情。
可是,明明兩個人,明明互相相愛的兩個人,明明說好永遠不分開的兩個人,為何一夕之間,就各奔東西,甚至,在丁小萌苦
苦找尋了兩年後,尋到的,竟然是現在這種局麵。
沈寒塵,那個男人,他就是沈愷澤,這一點,丁小萌無比地確定。
隻是如今他的眼神裡,為何全是冰冷與陌生?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