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顫。
“王五,你傻了麼,還不動手?”
王凱不由得奇怪,之前這個王五就是這群人裡最狠最毒最不要命的一個,對他王凱也是言聽計從,一直就是指哪打哪,簡直殺
伐果斷,雷厲風行,所以對他王凱來說,王五就是他在桐城的一個最有力的爪牙。
隻是今天突然是怎麼了?
難道對麵的男人,真的有什麼來頭?
一絲不好的預感,忽的滑過王凱的心頭。
“啪嗒——”
王五突然一下子跪在地上,頭在地上磕的“嘭嘭”響。
“葉少爺,我錯了!我該死!葉少爺你饒了我…”
王五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那腦袋悶鐘一般直直撞在地麵上,一下又一下,聽得屋裡的人,渾身的不自在。
王五手下跟來的幾十個打手,見自己的頭兒竟然這樣跪拜一個男人,也瞬間嚇得膝蓋一軟,緊接著噗通跪倒了一片。
他們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能讓他們的頭兒如此這般的男人,想想就夠他們夜裡做惡夢了。
王凱望了望跪自己叫來的人,竟然都跪了一地,而王五還在不停地磕頭求饒,心裡突然如墜冰窟一般打了個寒戰。
他顫巍巍地將踏在凳子上的腳收回,眼神小心試探地望向葉安,卻見他悠然自得,坐在椅子上,猶如手掌生死大權的上位者,
那淩厲的氣場,讓王凱一個哆嗦。
“你…你你你…你是什麼人?”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王凱的聲音都變了,就連說出的話,都顫巍巍的不成句子。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葉安悠閒地瞥了一眼地上,那烏泱泱跪倒的一群人,還有桌邊上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的眾人,勾唇一笑。
“老板,雅韻閣的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另外,您交代的事情,也辦完了。”
一個商務打扮的中年男人,恭敬俯身在葉安身邊說著。
王凱認得他,他是桐城太白酒樓的經理。
這個經理稱呼那個男人為“老板”,也就是說,這個人,其實就是太白酒樓的老板。
王凱頓時舒了一口氣。
一個開酒樓的老板而已,他王凱還真沒放在眼裡。
“給我滾開!”
王凱一腳踹在了地上依舊在磕頭如搗蒜的王五背上,然後踱步穿過地上烏壓壓跪著的那群人,徑直走到了葉安的麵前站定。
“你就是太白酒樓的老板啊?老子是付錢來吃飯的,老子就是上帝!隔壁雅韻閣準備好了是麼,那老子換個地方繼續吃。不就是
錢的問題麼,老子就是錢多。”
王凱說完,從厚厚的錢包裡,直接掏出一遝百元大鈔,拍在一旁的桌子上。
“李經理是吧?前麵帶路,老子要去雅韻閣接著喝!你們,也都給老子起來,今天可是難得的聚會,隻要老子開心了,你們都好
過!”
王凱指著安靜坐在餐桌邊的同班同學喊道。
那些人見王凱這樣說,紛紛低著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一個敢站起身的。
“怎麼?老子的話不管用了?張一搏?劉凱旋?老子的話,你們也敢不聽,是不想混了麼?”
王凱指著他的手下,惡狠狠地教訓道。
被點名的兩人小心翼翼抬起頭,看了眼班主任馬勇,再看看王凱,始終沒敢站起身。
“好啊,行,你們等著…”
王凱叫囂著,話還沒說完,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王凱拿過電話一看來電,得意地冷笑一聲,因為給他打電話的,可是安寧道上的總行把子――秦爺。
王五這個蠢貨,沒見過什麼大場麵,一個小小的酒樓老板,就將他嚇成了慫包。
自己可是有秦爺罩著,他王凱在安寧,就得橫著走!
“喂,秦爺,有何指教啊?”
王凱按下接聽鍵,鼻孔朝天地接起了電話。
隻是沒等十秒鐘,他的臉色便凍僵了一般,呆滯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好…好…”
王凱說著,腰杆子慢慢完成了蝦米,恭敬地捧著自己的手機,顫巍巍將手機遞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葉安麵前。
“葉…葉少爺,秦爺…讓您聽電話!”
葉安看都沒看王凱一眼,拿起手機放在耳邊。
“不用改天了,你現在就可以來登門謝罪!”
葉安毫不在意地講完,便直接掛了電話,將手機直接扔在了地上。
隻是王凱聽了葉安的話,身子便猛然一僵,全身冰涼,大汗涔涔。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