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隨著一聲驚呼,竇詩詩隻覺得自己手臂的骨頭都要斷了,整個身體也因為巨大的衝力,不停地倒退了好幾步。
一旁閒坐在機車上的安嘉平,本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但是在看到竇詩詩為了讓頭盔躲開棍棒的攻擊,竟然用身體承受了那一
記重擊,他的臉色突然就變得凝重起來。
“嗬嗬,小子,還挺耐打啊?那你再試試勞資這一棍威力如何?”
禿頭男人嗤笑一聲,抄起木棍高舉過頭頂,再次朝竇詩詩的頭部砸來。
糟了,逃不開了!
竇詩詩頓時驚慌。
自己的手臂,早已經無力抬起,但那禿頭男人,明顯是打不死自己不收手的氣勢,而且次次都是直指她的腦袋,看來是非要砸
爛這頭盔不可。
不行!
她不能再給安嘉平添麻煩了,她不能讓安嘉平重要的東西,毀在自己的手上,如果是那樣的話,她也無法原諒自己。
打定了主意,竇詩詩在麵對禿頭男人第二次強力的攻擊時,竟然雙手抱頭,護住了頭盔!
一定很疼吧,艸,明明小爺很怕疼的。
不過算了,這也值了,隻要安嘉平的東西完好,自己受點傷,又算得了什麼?
竇詩詩嘴角上揚,輕輕閉上了眼睛。
“哐——”
巨大的聲音想起,但卻沒有預想的巨大疼痛傳來。
竇詩詩雙臂抱著頭盔,大眼睛緩緩睜開,看到的,就是安嘉平擋在自己麵前的脊背。
這一刻,竇詩詩隻覺得時間好像被按下了慢放鍵,一切的氣息,都變得和緩而溫暖,哪怕周邊的一群人,抄著手裡的武器打打
殺殺,血流不止,儘顯暴力,也猶如一幅溫暖和煦的油畫,美得讓竇詩詩隻想溫婉一笑。
此刻的安嘉平,已經脫了上身那件機車夾克,裡麵穿著的,是一件純白的休閒T恤。
他揮動著拳頭,高抬著長腿,左防又攻,姿勢帥到炸裂。
汗水從安嘉平的額頭緩緩流下,晶瑩璀璨,像是最純粹最無瑕的水晶,直照耀得竇詩詩周身都開始溫暖起來。
啊,這個男人,隻怕是個天使吧…
就這樣,在這漫長的慢動作中,竇詩詩雙手抱著頭盔,周身溫暖地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一招一式,都是直擊心靈的浪漫。
啊,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完美了…
優雅舒緩的慢動作,直到自己的身體輕飄飄被人扛起,扔到了機車後座上,那全世界都在慢放的節拍,才一刹那恢複。
“抱緊我!”
安嘉平朝一臉祥和,迷迷醉醉的竇詩詩大喊一聲,油門加到最大,哈雷戴納風一般直衝出去,嚇得兩個還打算堵截的兩個男人
直接跌倒在地。
“還愣著乾什麼,快追啊!”
禿頭男人不死心,惡狠狠地衝躺倒一地的小弟叫囂。
聞言,一眾小弟隻能聽令,集結在一起,打算去追。
“放他們走!”
“可是龍哥…”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
“是,龍哥!”
威嚴的男人直直站立,半眯著眸子,透著清澈與深遠,望向絕塵而去的兩人,露出一絲莫名。
……
“骨頭沒斷,但傷得也不輕,我真搞不懂你,那麼拚命,到底有什麼目的?”
安嘉平邊收拾醫藥箱邊問。
“目的?我隻是不想讓你的頭盔被打壞,誰知道那個光頭那麼壞,專挑頭盔砸!下次要是讓小爺再遇見他,小爺一定打得他滿地
找牙…嘶~疼死小爺了!”
打了繃帶的竇詩詩邊說著,還不服氣朝空中揮了揮拳頭,卻牽動了手臂的傷口,讓她疼得額頭,都快凝成一個肉丸子了。
“嗬,知道疼你還作死?我問的是,你為什麼要故意激怒他們?”
安嘉平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在竇詩詩的對麵坐下,輕啜一口,然後直直望向竇詩詩。
“啊?什麼故意激怒…我根本不認識那幫孫子,嘿嘿嘿…男神,你那咖啡,能不能…能不能給我喝點,小爺一整天都沒吃飯了,
又渴又餓。”
竇詩詩望眼欲穿地伸長了脖子,小舌頭不自覺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咳…”
安嘉平神色一轉,尷尬地輕咳一聲,兀自端起自己的咖啡杯就站了起來。
“手都快廢了,喝什麼咖啡?”
說著,再次抿了口咖啡,繼而端著杯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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