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鈺的眼睛又痛又澀,心裡有苦卻說不出,隻能用力推搡著徐連翹,“你離我遠點,遠點……”
徐連翹覺得趙鈺莫名其妙,尤其是看到他兩眼通紅一副要哭的樣子,更加覺得這男人有病。
她才懶得搭理他呢。
反正字也固定好了,這裡也沒她啥事了。她拍拍手,起身要走。
“翹翹姐——”徐小廣躍上台階,走到徐連翹身邊。
徐連翹瞥了眼徐小廣,勾勾手指。徐小廣嘴角揚得老高,走上前,徐連翹一把勾住徐小廣的脖子,用力夾在腋下搖晃,訓斥說:“你是不是又去網吧通宵了!耳頑皮厚滴!你想把你伯氣死是不是!”
“沒去,沒去……不信你問我伯,伯,伯——”徐小廣扒著徐連翹的胳膊,大聲解釋說。
第一排叫徐老廣的男村民見到這一幕站了起來,他用力擺手,對徐連翹說:“娃沒去!他夜兒黑裡在家睡滴,翹翹,不信你問俺屋裡的。”
徐老廣拉起身後一個正在納鞋底的婦人,“你給作證嘛。”
“翹翹,俺娃的確是在家睡哩。麽出去。”婦人笑著說。
旁邊的人也都跟著笑。
徐連翹這才放開徐小廣,她敲了下徐小廣的額頭,低聲問:“那你眼窩窩咋是黑哩?”
“我……”徐小廣轉轉眼珠,解釋:“失眠了。”
“嗤!”徐連翹不信,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趙鈺已經站起來了,他看著麵前的徐連翹,一臉震驚地問:“你是那個……瞧瞧……”
瞧瞧姐。
他還以為是徐小廣的口頭禪,剛聽到他們的對話以及村民們對徐連翹的稱謂,他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他理解錯了。
瞧瞧姐。
翹翹姐,翹翹。
竟都是徐連翹。
“是啊,我從小就叫翹翹,小廣比我小,一直叫我姐。咋啦?你不同意?”徐連翹挑眉問道。
“我有什麼不同意的。”她叫什麼名字與他有何乾係,隻是誤會了這麼久,猛的一下揭開謎底,他有點驚訝罷了。
“沒有就好。”徐連翹說